李玉燕觉得羞辱,刚要扔出去,就听见老夫人道:“这就是能让你嫁入我国公府的东西。”
什么?
李玉燕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狐疑道:“就这个破珠钗?”
方丈走了过来,“老夫人,女施主,听禅要讲究心平气静,方能有所感悟,静,静,静。”
李玉燕看着老夫人点头应下,然后闭上眼听禅,她就抓心挠肝。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默默攥紧珠钗,闭上眼。
禅房内。
飞羽站在谢容砚跟前。
言书没想到自己随意一眼,竟真没看走眼,“果然是春桃,兰若姑娘也来普陀山了?”
飞羽点头,“兰若姑娘似乎是来此祭拜亡父母的,那沈家公子也一道来了。”
言书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送兰若姑娘回去的时候,在路上时姑娘就绕道去了好几个地方,买了些香烛黄纸。”
“只是没想到兰若姑娘的亡父母竟埋在普陀山下。”
“不过还未清明就来这普陀山,难道是听说了小公爷今日也会来此,所以跟来的?”言书脱口而出,用着原来如此的语气。
谢容砚低垂着眼,手里把弄着杯具。
呵。
小奴儿最近颇为乖顺,但他没想到他刚走她就跟来了普陀寺。
就这么离不得他?
虽然知道是讨好他的小把戏。
谢容砚仍被取悦到,唇边浮现出笑意。
也是,她早该清楚跟在谁身边才是最好的。
巨大的钟声忽然敲响。
天边落下一大片余晖。
刘氏祈福的乏了,领着人回房休息去了。
寒食日,不得有烟火气。
便都是些点心冷盘。
“老夫人,老奴看过了,都是素的。”桂嬷嬷将桌上的膳食都看了一遍,担心下人出错,检查无误后才放心。
老夫人手里盘着念珠,眼睛微眯着,眼皮好似皱纹一样的随之耷拉下来,“嗯。”
李玉燕坐在对面,早就等不及开口,“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珠钗有何用处?”
桂嬷嬷领会,出了门守着不让人靠近。
屋内,老夫人看着李玉燕的神情,便知面前的人是真心想嫁给自家孙儿,却因为丢了郡主的颜面,觉得羞恼。
老夫人点点头,缓缓道:“玉燕郡主,你可是真心愿意嫁给容砚?”
李玉燕脸颊微红。
到底是姑娘家,又被戳中了心里事,自然有几分羞怯,她支支吾吾道:“我,我自然是愿意的。”
家中操心她的婚事,觉得她年岁过了些。
可挑来挑去,都不如谢容砚好,她李玉燕,锦王府郡主,要嫁之人自然是上京城顶好的儿郎。
老夫人点点头,笑眯了眼,“那就好。”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真心中意我那孙儿,所以我才将这件密事告知与你。”
“但你得先发誓,绝不会外泄一个字。”
“否则功亏一篑,到时我也无法。”
密事?
什么密事能让谢容砚答应与她定亲?
李玉燕咬了咬要,思虑再三,最后下定决心,“行,本郡主发誓,今日之事绝不会向旁人提起,否则不得好死!”
“如今本郡主毒誓已成,还请老夫人先说说看这好办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