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砚眼里的欲色达到顶峰,“忍着,娇气什么。”
谢容砚放慢了动作,他呼吸灼热,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将她的疼呼尽数堵在喉咙,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强势的夺走她所有的气息。
“唔唔--”
兰若挣扎抗拒,想将他驱赶。
每一次抗拒换来的都是愈发凶狠的掠夺。
花朵初次绽放。
却遇暴雨倾盆。
眼前的女人与一直在梦中对他纠缠不休的身影重叠,谢容砚毫不留情。
自己送上门的玩物,当然只能他一个人占有。
兰若哭泣无声,只能受着男人发泄似的报复。
适应后的麻木,甚至恍惚间的欢愉将她迷惑,都低啜着忍受。
这一夜,注定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浓郁的气息才稍稍消减。
兰若只觉得自己恍若一条濒死的鱼。
浑身都没了力气。
男人起身,声音凉薄,“来人,送水。”
门外候着的言书,可算是敢松开自己的耳朵,忙去准备。
兰若咬着唇瓣,眼前昏花在这一刻逐渐消减,重获清明,她紧紧拽着被褥,眼泪都流干了。
她不明白为何还是到了这一步。
竟还是没能躲过。
很快就有人将水送了进来。
谢容砚穿着玉白色的外衫,胸膛尽露,视线落在瑟缩在床榻上的女人。
光洁玉白的后背露在被子外头。
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还有好几处殷红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
谢容砚这几日积压的沉郁莫名消散,只觉神清气爽,唇边不由勾起几分愉悦,他走到床前,发善心似的将人搂起来。
兰若受惊,惊呼出声,却发现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谢容砚难得好心情的安慰一句,“放心,不来了。”
兰若脸颊顿时通红,跟煮熟的虾一样,她只能将自己依附在谢容砚身上,羞迫的抬不起头。
温热的水将她包裹,身上的酸胀仿佛才好受些。
兰若本分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脸忍受着谢容砚为她洗身子。
那带着薄茧的手经过的每一处,都让她忍不住寒颤,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直勾勾的打量,她咬着唇低声道:“我,我自己洗。”
谢容砚扫了她一眼,口吻淡淡,“还有力气?还是说想死这儿?”
腾的一下,兰若的脸颊愈发涨红。
见她无法应对,谢容砚心情莫名愉悦。
巧言令色的一张嘴,如今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谢容砚将人搂起来,擦干。
期间视线从兰若身上红肿处划过,他喉头微动。
竟这般羸弱。
兰若默默不说话。
是她先不自量力的招惹上是非,如今她也已经付出了代价,破了身子。
她实在,不愿再与谢容砚纠缠不清。
若是能重来,她绝不会应下那样的事!
身后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入她耳中,她只当听不见,她如今眼皮沉重,几乎睁不开。
身侧的床榻沉了下去,下一秒,她惊觉多了些异样。
是谢容砚的手!
她作势就要挣扎,却被摁下。
耳后是谢容砚冷淡的声音,“你要是想明天走不得路,现在就可以滚。”
冰冰凉凉的感觉袭来。
她后知后觉,谢容砚手上的,是药膏。
矜贵无双的小公爷,竟也会做这样伺候的人事。
这算什么?
剩下的,她再也感受不到。
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