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滚去到一旁。
一声哨响——
马儿高高翘起前脚,沈万娇拼尽力气站起身来,随即匆匆跑开。
不远处饲养者匆匆赶来,几根绳子猛地将马儿制服。
沈诗雨的眼眸中流淌着不甘心,若不是四下里旁人都瞧着,她定然要拿着马球杆将人打回去!
这样的动静,太后也蓦地站起身来。
不远处的侍卫们纷纷护上前来,席中的人也乱作一团。
李承瑞眉心紧蹙,一个飞身去到马球场上,大步流星跑了过去,不偏不倚将没命奔袭的沈万娇护在怀里。
结结实实撞在了男人的怀里,沈万娇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她的双手没命拍打着,呼吸也十分繁乱:“放开我!”
李承瑞捏住她的肩膀,晃动两下:“看清楚了!是本王!”
彼时,耳边的风声渐渐停下,男人的声音回荡在耳旁。
沈万娇胸口剧烈起伏着,随即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情景。
“你过来!”
李承瑞抓着女人的手,匆匆回到了席上。
在一旁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的沈诗雨心中恨意渐渐升腾。
“太后不必惊慌,如今饲养者已经将那畜生驯服了!”
身旁嬷嬷柔声安慰着。
太后依旧担忧,抓着嬷嬷的手便准备上前去:“方才哀家瞧见,可是瑞王妃坠马了?”
“禀太后,太医已去为瑞王妃诊治,您不必担心。”一旁宫女上前来禀报。
不远处,沈诗雨小跑而来,随即跪倒在太后面前,低声抽泣。
“娘娘,方才那畜生突然发疯,我实在是无法驾驭,它没命似的向姐姐冲了过去,臣妾,臣妾……”
沈诗雨早已泣不成声,满脸热泪。
太后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好了好了,人没事就好!”
“太后娘娘,草民福生,要检举沈昭仪克扣匠人银钱,虐待匠人!”
躁动将将平息,一个愤怒的声音随风飘来。
沈诗雨眉心紧蹙,愤恨夹杂着惊奇的目光扫过身后。
只见一个男人跪倒在马球场上。
定睛一瞧,却十足有些眼熟。
太后目光微动,看了看沈诗雨,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匠人。
“哪里来的刁民,空口白牙就要污我家昭仪清白!还不快快将他拖下去!莫要扰了太厚清听!”
沈诗雨身侧的宫女一个跨步上前来,厉声呵斥道。
一旁侍卫便要上前来,太后却若有所思。
“慢着。”
威严的声音落下,众人的目光汇聚在太后身上。
不远处,只见几个匠人匆匆而来。
砰!
银花撒满天空,饶是白日里,也十分明亮。
这样的银花,同那日的一模一样。
众人看呆了眼,太后却若有所思。
“太后娘娘,请您为我们三十七名匠人做主!”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太后的目光落在了沈诗雨的身上。
“娘娘!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