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穹枝沉浸在粉丝破百万的喜悦中,对着手机屏幕傻笑着,全然没注意到叙宰津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了一旁,正静静地看着她。
等她眼角余光瞥见叙宰津的身影时,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心里“咯噔”一下。
她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般转身拔腿就走,每一步都迈得又急又快,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叙宰津见她突然转身就走,下意识地伸出手,温穹枝瞬间炸毛,扯着嗓子喊道:“是你让我离开的,现在这又是干嘛?”
喊完这话,温穹枝心里疯狂吐槽:这男人今天抽什么风,一会儿一个样,要不是看在6000万的份上,她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外太空!
叙宰津被她这一吼,手不自觉地松了松,脸上露出了些许茫然的神色,显然没料到温穹枝的反应如此激烈。
温穹枝一看他这模样,心里更急了——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被吼懵了吧,怎么还不挽留我?我的6000万可别就这么飞了!
深吸一口气,温穹枝开启了影后级别的表演。她的眼眶迅速泛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也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你知道我这几个月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每天像个佣人一样被你呼来喝去,我连一点自己的生活都没有。就买个榴莲吃,你都要管,我到底算什么啊?
不过是你圈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任你随意摆弄。”
温穹枝一边哭诉,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疯狂点赞:我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都可惜了,叙宰津,你可千万别不识好歹。
叙宰津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出声,温穹枝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继续滔滔不绝:
“我稍微做点自己的事,你就不满意,就会刁难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
说到这儿,温穹枝还特意抽抽搭搭地哭出了声,肩膀一抖一抖的,活脱脱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
她偷偷抬眼瞄了瞄叙宰津,见他眉头紧锁,一脸愧疚的样子,心里暗喜:“有戏有戏,看来这苦肉计起作用了。”
“我为了那点报酬,一直忍气吞声,把自己的尊严都快丢没了。”温穹枝越说越激动。
叙宰津听着温穹枝的哭诉,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他刚想开口,温穹枝又抢先说道: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只在乎你自己。我在你眼里,恐怕连个物件都不如吧。”
温穹枝说着,心里却在偷笑:我看你现在还能怎么办,我把话说得这么绝,就不信你还能无动于衷。
叙宰津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温穹枝,突然,他对着暗处的保镖挥了挥手,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瞬间出现,一左一右朝着温穹枝逼近。
温穹枝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惊恐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叙宰津,你疯了吗?”
然而,叙宰津没有理会她的呼喊,只是看着保镖将温穹枝架起。温穹枝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叙宰津,你个混蛋,你要是敢动我,我跟你没完!!!”
可她的反抗在保镖的钳制下显得那么无力,还是被强行拖回了别墅。
一进别墅,叙宰津便让保镖退下。他走到温穹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要洗澡吗宝贝?”说着,他伸手捏住温穹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我帮你。”
温穹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
但叙宰津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她抱起,大步迈向浴室。
在浴室里,温穹枝还在不停地挣扎,叙宰津却像拎小鸡一样,轻易地按住她,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瞬间浇在温穹枝身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叙宰津,你个变态!你放开我!”
温穹枝一边尖叫,一边试图推开叙宰津,可叙宰津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
叙宰津一言不发,只是专注地给她冲洗着身体,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仿佛在完成一件任务。
等身上的榴莲味被彻底洗净,叙宰津才关掉水龙头,扯过一条浴巾,将温穹枝裹起来,抱到了卧室。
他把温穹枝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将温穹枝紧紧地圈进怀里。
温穹枝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显得狼狈又无助。叙宰津的脸凑到温穹枝耳边,轻声问道:
“你是不是想离开我?嗯?”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仿佛只要温穹枝回答“是”,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温穹枝心里害怕极了,但还是强装镇定,梗着脖子说道:“你觉得呢?你都这样对我了,我还能不想离开吗?”
“呵,做梦呢?”叙宰津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
说罢,他猛地捧起温穹枝的脸,不容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滚烫的唇便霸道地压了上去。
温穹枝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她用力挣扎着,双手抵在叙宰津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可叙宰津的手臂像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叙宰津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好似要将温穹枝所有的反抗都吞噬掉。
温穹枝心里又气又急,这个混蛋……
叙宰津似乎感受到了温穹枝的抗拒,他非但没有停,反而吻得更用力了,舌头撬开温穹枝紧咬的牙关,肆意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
温穹枝只觉得呼吸都要被夺走,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这一次,是真的委屈和害怕。
就在温穹枝快要窒息的时候,叙宰津终于松开了她。温穹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