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染死死握着他丢过来的玉佩,浑身直接僵硬住。
她美艳的小脸上,满是错综复杂的神色,震撼,激动,惊喜,担忧,迷茫……
这块玉佩温家掌权人的代表,是爷爷那代留下的。
特意让帝京古老手艺最精湛的老匠人雕琢,玉料采自昆仑之巅的千年寒玉。
触手生凉,质地温润却又坚如磐石,正面以繁复的镂刻技法雕出一条腾空而起的蛟龙,龙身飘逸霸气。
爷爷认为别的家族有自己的家徽,温家也要有。
温家每代掌权人要随身佩戴,既是身份象征,更是家族一直传承下去的纽带。
是无法再被仿制的。
当初哥哥失踪,她相应哥哥可能没死的原因之一。
就是她和那些人搜查许久,一没看到哥哥尸体,二没找到哥哥贴身的物品。
更是没有找到这块随身玉佩的半点影子。
哥哥若是没死,有条件的情况下定会带走玉佩。
帝司琛刚刚也说过,他亲眼见到过哥哥的……
哥哥没死,哥哥真的没有死,他还活着……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眸底弥漫上水雾,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落。
她猛地抓住帝司琛的胳膊,像抓住根救命稻草。
“你、你见过我哥…他没死他为什么不联系我…”
帝司琛狠狠蹙眉。
一双鹰隼的眸比外面的夜还要漆黑深沉,粗糙的手指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
“他说他失踪遇到不少的事,暂时不能联系你。
不过,过段时间,他会亲自带人回a洲帝京。”
看她这副模样,他心头又立刻涌上几分烦躁。
她怎么这么爱为温风哭,找不到哭。
人找到,活着,也哭。
所谓的亲情、所谓的血缘,在她心里真这么重要!
温染听言,赶忙擦擦眼泪,强压着激动和惊喜。
“我就知道,哥哥如果没死又不联系我,肯定有他的理由和迫不得已苦衷。”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a洲……我觉得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赶紧回去吧。”
帝司琛看她一眼。
她似乎一点也没听进去,他说的她哥很满意他,要她赶紧爱上他这句话。
她是懂得听爱听的。
他就看不惯她这样,满心满眼只有外面的野男人。
他语气恶劣,故意逗弄她,“宝贝儿急什么呢。”
“还有点事,至少还得过几天才回去。”
“你现在回去a洲帝京,也看不到你哥的。”
“……”
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狠狠把她往胸膛里揉。
“宝贝儿,你那么听哥哥的话,那可要记得快点完全的臣服我,爱上我。”
这话狠狠砸在心头。
这一刻,温染才恍惚想起男人刚刚最后说的话。
她完全不信。
“……你是把枪还是把刀架我哥头上,不然,我哥哥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
帝司琛头皮发麻。
他猛然想到,温风的小岛和城堡被轰个乱七八糟。
这个根据地多半是被毁掉,不能够再要的。
那种诡异陌生的几分异样感又出现在心头。
啧,他又没有做错,有什么可诡异的。
他揉揉怀中人儿的脑袋,笑得又匪又痞坏。
“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们看着就是天生一对,哪里都合拍得很!”
“包括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