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迎庆看着那张警告函碍眼得很,也气得心口疼。
他顿时团成了团,气不过般又撕了个粉碎。
“告我?我不信她能告我,我自己家的产业想不让她赚她就赚不了这个钱,她还敢告我!”
黄玲花比他们更快接受现在这个世界的新秩序,更清楚这事耍不了赖。
好言相劝,“现在不像以前出口的话能反悔,签了合同就得按合同上的办。”
顿了顿,又道:“我们签的那张合同是五年,当时我就不同意,是你们为了骗李士兰信任才签的,现在话语权在她手上,我们要么按合同办,要么赔钱。”
“赔钱”?!
赵迎庆现在就听不得这两个字,再说他能赔钱给李士兰?他面子还要不要了?
但也不能让李士兰压他一头,因此他拍着桌子冷笑道:“就她李士兰时髦会请律师?
我们也请。”
黄玲花转头讥讽笑了笑。
法盲真可怕!
当天,赵迎庆就去找律师了,这事没黄玲花什么事,所以她没掺和。
结果律师怎么说的?
“您这事吧胜诉不高,建议您还是按照合同上的办,否则只剩赔钱这一条路了。”
赵迎庆觉得这个律师不行,转头又换了一个。
这个倒是委婉些,结果还是一样的结果。
接连找了几个律师后赵迎庆还是不服输,话放都放出去了,李士兰也让他得罪了,他不能够让自己没脸。
得知李士兰并没有把律师函寄给其他两人,赵迎庆在家里猜忌了几天。
不把他们拉到一条船上他又怎么可能甘心?
又想,对付李士兰明的不行暗的呢?
这天他找来江同周和卫大广商量,也不谈合同的事,拿他们之前算计了李士兰的事情出来说。
“她去找王教授那天你们为什么不跟去?要是去了说不定现在还能稳住她。
我们大家都不去,这么久她也没一句话捎回来,她肯定是怀疑我们联合起来坑她了。”
卫大广本身就是个不清白的人,之所以容不下李士兰进他们圈子就是因为他家混黑的。
猫和老鼠岂能待一块儿?
只有你死我活。
他道:“那天我去桥头了啊,但没看见她!”
说起这个卫大广也气,他等了一早上呢,结果李士兰的影子都没等着!
赵迎庆看向江同周,只见他唯诺道:
“当时我知道您没去玲花也没去,以为这是计划里的一部分,所以就没去。”
赵迎庆说:“我们不知道李士兰现在在外边干嘛,但那十辆卡车还在,四十多万够那女人东山再起了,她要是回来我们的死期也到了,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吧?”
被点到的两人登时点头。
江同周问:“庆哥,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听您的。”
赵迎庆朝卫大广看去,后者愣了一下不确定道:
“弄坏她的车她不就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了?”
赵迎庆沉稳接话,“到时候她顾得了头就顾不了腚。”合同一事也没精力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