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人从今日开始分早晚开始守城。
子时,楚珩钰戴着面具,骑上马,带着弓箭,开始出发。
为了太平日子,必须要经历一段不太平,而今,就是不太平的开始。
蓟县从来不驻军,要有也是左怀仁带的二十个管劳工的,那也不是兵,从来不足为惧,而且蓟县,从来就知晓举手投降,故而,这一次,拓跋石蛮并没有将整个蓟县放在眼里。
那幽州官府突然挑事也是他们没想到的,前头吃败仗,不代表他们一直吃败仗,迟早会把账给算回来。
将到寅时,摸清了所有蛮子的住处,此时最是警惕心最弱的时候,楚珩钰一个手势,所有人开始大显身手,飞檐走壁,蹿房越脊,匍匐前进,真的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动作干净利落。
再听到惨叫时,那些声音也几乎是同时发出,那些反抗声再响起,也是胜利的起始符,再有打斗声也是零零碎碎,很快没有了声响,听得人热水沸腾。
这次这么顺利,楚珩钰知晓是别人轻敌之故,再遇上,不会这么容易。
忽而有一匹马朝着北边急行,楚珩钰飞身而起,越上房顶,搭弓射箭,很快射出,中是中了,只不过在后背,不在要害,叫人可惜。
银色面具,在曙光下闪着泛着微弱的白光,叫人瞧的清楚,拓跋石蛮眯眼,简直咬牙切齿,这仓山不知何时藏了厉害的人物。
当天这些蛮子被拖出来之后,被集体焚烧,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老百姓喊好的同时又怕有蛮子再来,人心惶惶。
这时候,出面的是周琪瑞,别人也以为是蓟县自己的兵所为,包括左怀仁,没想到蓟县出息了,能干的过番邦人。
楚珩钰和他的人手早已回家休息。
待一天休息过后,整个仓山蓟县派人驻守,但是蓟县的老百姓也得交税,收的税用在蓟县自己养兵身上,老百姓虽然不高兴,但是蓟县治安好,交税保平安,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另外,人手不够,蓟县要自强,还得有更多的兵,于是乎,便有人在蓟县明晃晃征兵。即便是流犯也不计,而今正是用人之际。
炼铁挖石头,官府接手,所有铁匠官府统一管辖保护起来,周老硬气的一把手接过,便是左怀仁都管不了,不满尽管就尽管上折子,不过周老也会上折子,届时左怀仁做过什么,周老表示许会老糊涂瞎写些什么也不一定。左怀仁便是气,也无可奈何,索性就暂时不管了。
仓山由蓟县管辖,治安一下就好了许多,那些小混混要么老实做劳工,要么去找活计,想收保护费,那就得吃牢饭。
没几天,小地方就被整顿的服服贴贴。
平卢县
走街串巷的吉牧和烙子头一天倒是买了五百文的酒,虽然不多,但是也是进项。
璃月守着巷子,没有生意,但是,有个熟人,见着璃月招呼:“璃月,你也来县城做生意了?”
璃月点头,是在蓟县买过熟食的大叔,脸熟,不知道名字,便就随便叫了声:“叔,你怎么也在?”
“嗐。还不是外邦人闹的,一家人在这里做工。”
“这样也好。”
“生意怎么样?”
璃月老实道:“可能开在巷子里,没几个人路过,生意不好,我觉得许是要砸手里了。”
“生意的事,得慢慢来,你是蓟县来的,咱们蓟县来这儿的好些人呢,你等着,咱们中午正好要吃饭,我把他们叫来你这儿吃,你的熟食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