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她都偷摸看我了,那我解释一下昨天下午的事情吧,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太敏感,因为只要我在部落,不会让她有任何不公。
结果她说啥?
她说就是看我不顺眼?!
牛逼!
呵呵,我第一次见能跟我互怼的雌性,牛逼二字送给她。
见她没阿母胆小,只是敏感了些,所以我也怼她了,因为我觉得这个雌性
嘴欠。
跟我一样的嘴欠。
夜晚的巨兽篝火,我服了,我是真服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哪个雌性跪着爬出来?
爬出来也就爬出来,还挺会爬,往我这爬,我直接走光了。
嗯、是的,她也流鼻血了。
我觉得,我不干净了。
后来的事,你们看到了,我带她离开,不小心占了她的便宜,她也占了我的。
我是真的只想让巫师陪我去巨兽林,这样我能在巨兽林里呆一轮!
我想强大,疯狂的想要强大起来,我没想到巫师那家伙那么珍贵啊。
也没想到,带走一个雌性,是错的。
我忘了,或者说,她怂的太痛快,让我没往那块想。
在被她气的半死时,在跟她互怼时,我压着她摸了她的脑袋。
她不知道摸脑袋意味着什么,我后悔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
她流浪长大,没有在雌洞呆过,纯的不行,也嘴欠的不行。
说真的,跟我挺像一对的。
天生的一对。
我被她所谓恶毒的惩罚方式所圈禁,我也红着脸去蹭她的手心。
她不温柔,跟阿母不一样,但是敏感的很。
我后来知道自己刺痛了她,因为我厌恶流浪兽,她给那头水鳄摇旗呐喊的时候,我很生气。
她是流浪兽雌性,跟流浪兽不一样的!
她是被压迫的那一方啊!
所以我口不择言的说她和流浪兽是同类,这句话。
一开始我甚至不理解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来看我,后来我好像明白了。
这句话刺痛了她。
我后悔了,我只是太生气了。
我应该道歉的,但是我没有,我知道她不需要道歉,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一个不争的,但是却能刺痛她的事实。
后来,我对她总是小心了很多,那天,流浪兽的闯入,她问我她恶毒吗?
我其实有点诧异的,诧异她能那么果断的去揍那只癞蛤蟆。
我安抚着她,‘那咋了?’
我好像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一个跟阿母一样敏感的雌性。
但是她好像又跟阿母不一样,她全身带着刺,像是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己脆弱敏感的自尊。
我知道我笨,但是我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她。
从被一棍子打晕结侣后,我的脾气收敛了很多。
因为我开始维护她的自尊,她的敏感,她的身份,她的自卑。
她叫我:同类。
一个好听的词,我确实跟她是同类的,她是流浪兽雌性,我是流浪兽雌性生的崽。
她嘴欠,我骂人贼6。
我能接住她所有的冷笑话。
我也能保护她。
此刻,我驮着她跟流浪兽厮杀,我不知道有巫师在,他们是怎么敢逼她出来的。
但是这一幕跟二十轮前,何曾相似。
只不过,我强大了,我拥有了保护她的力量,我要让这些弱者看看,一个雄性!
一个雄狮,拼命守护的尊严。
我一直没有说阿母的名字,不是她没有名字,而是她可以是任何一个流浪兽雌性。
我侧头看漠夏的一瞬,说出了一直想要说话。
“偏心眼儿,不要敏感,我不会让任何人轻视你的出身,你的出身没有错,有错的是懦弱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