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也觉得楚铭多少有些过分了。

不过蹂躏而已。

又不是什么令人发指的大恶之事。

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得拒绝红裙。

她已经可以感受到。

红裙的邪念，开始向自己侵蚀了。

“本尊将玄天灵姬的神魂留给你。”

“便是为了让你治病。”

“你倒好。”

“万魂归二。”

“硬生生要将她留下来。”

“她对你来说，就这么舍不得？”

楚铭气不打一处来。

原以为舞霓裳吸收了玄天灵姬的神魂，应该是可以回到正常。

谁料。

那么多神魂都相互融合了。

唯独红裙被其留了下来。

他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是粉裙特意留下来恶心自己的。

“她的力量从来都比我强。”

“而且。”

“你欠她的几次，让她执念更重，邪性更浓。”

“我现在还能出来，都算是她手下留情。”

粉裙叹息一声，眉目间也是充满无奈。

楚铭嘴角止不得抽搐起来。

所以搞了半天，最后自己成就的倒是红裙了？

这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对于这个结果他心中不免有些堵得慌。

“先不提你的事情。”

“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先前祖魔崩毁了帝关数方天地，我居然受了极大的伤势。”

“这是为何？”

楚铭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舞霓裳淡淡道：“你所走的道，不是神道，也非仙道。”

“你走上的是一条吞天噬地的无敌道。”

“神道以神魂寄托天地，建立属于自己的神域。”

“从而间接掌控万般道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