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她浑身粘腻得很,得烧水洗个澡才行。
陆秋砚正在厨房归整摆放东西,早上他起来神清气爽,就煮了粥,去食堂打了些馒头包子和咸菜回来。
见月初宁也起来了,就让她拿碗舀粥吃早饭去。
她在厨房团团转到处找烧水的锅:“我想烧水洗个澡。”
陆秋砚止住团团转的她:“怎么要洗澡?”
她娇气的朝他扁扁嘴:“你身上好热,昨晚我出了一身汗。”
陆秋砚一怔,随即才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你先去吃早饭吧,我给你烧。”
她甜甜的说:“谢谢老公,你真好。”
他纠正:“不是说是夫妻了,就不要再提谢字了吗。”
“哦对。”
她想起来,这话是她昨晚说的。
而后踮起脚,揪着他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衫领在他脸上轻轻“啾”了一下,“那换这样谢好不好?”
话是问句。
却没等他回答好不好,人就已经拿着空碗出了厨房了。
陆秋砚抬手轻轻碰了碰被她柔软的唇瓣贴过的地方,只觉像是火烧一样烫。
小撩人精。
花样太多了。
总有一天,他会招架不住。
吃了她。
把她吃干抹净。
早上吃过早饭又冲了个澡,月初宁和陆秋砚一起去找周鸿洺。
这年头火车卧铺和飞机资源紧张,只供干部,平头老百姓是坐不起飞机,买不到火车卧铺票的。
别说平头老百姓,普通干部如陆秋砚这样的,即便已经到了营长级别,也是没有资格买卧铺票。
本来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坐两天一夜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带上她一个娇气包小姑娘,那就不能跟他一样硬扛两天一夜了。
更何况她现在身体底子还差。
请周鸿洺帮忙买卧铺票很顺利。
因为卧铺票本来就只供周鸿洺这个级别以上的领导干部购买,全国的领导干部又不是天天都需要坐火车出差的,所以周鸿洺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两人的卧铺票。
还给月初宁开一封为期一个月的介绍信。
另一边,早上月建国上班后,因工受伤请假在家的月如鸢和钟婉琴就在家等着月初宁上门。
从八点钟等到十点钟都没等到人影,月如鸢有些急了。
月初宁那小贱人该不会不来了吧?
“部队驻扎地过来咱们这儿本来就要两个多小时,不着急。”
钟婉琴指挥着月如鸢给她倒了杯水,一边嗑瓜子吐得满地都是,一边慢悠悠说。
两人又在家边看电视边等到十二点,还是不见月初宁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