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房子才会越来越有家的感觉。
他们单身男人住的,只能叫睡觉的地方。
回来的时候,陆秋砚收到了一封家里寄来的信。
回到家他才拆开信,快速看完之后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月初宁好奇的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沉默半晌,才回答:“家里出了急事需要我回去一趟,可能得走半个月,等会儿我们去国营商店,我要顺道去买火车票,要是买得到明天的票可能明天就得走。”
“怎么那么着急。”
她愣了愣,又客气问了一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盯着她羸弱的小身板思考了几秒,摇摇头:“你才刚退烧身体弱,长途奔波你恐怕顶不住,我自己回去就行。”
虽然信里特别强调让他带着新婚媳妇一起回去看望。
但他思量再三,还是算了。
家里那群人他自己应付就行,何必带她回去跟他一起受冷待。
月初宁听他这么说,心里乐得轻松,面上乖巧听话:“那我都听你的,按礼数我是该跟你一起回老家拜访你家人的,这次去不成,下次我们再补上。”
她摸不准他对家人的态度具体如何,反正这么说总不会得罪他这位需要合作几年的甲方爸爸吧。
下午和陆秋砚去逛国营百货商店,除了生活所需的用品外,陆秋砚还买了自行车和缝纫机。
今天拿不动缝纫机和自行车,月初宁又不会骑二八大杠,就约定第二天开车过来取。
月初宁会用缝纫机,但是只是用来补东西,不会做衣服。
老式的缝纫机对她来说上手难度不大,买回去熟悉熟悉就行。
买了缝纫机,她就可以自己给窗帘锁边了。
再说了以后她可以学做衣服嘛,自己想做什么样的都行。
最后只剩手表,她想起自己是有一块周鸿洺送的外国手表的。
那手表还是陆秋砚拿过来的。
她想着陆秋砚应该不会买手表了。
毕竟这年头的人可简朴,有一个手表用就已经比大部分人都好了。
又不是人人都像月如鸢似的,搞几个手表换着戴这么招摇的行为。
她目前也是有得用就行,买不买都无所谓。
但陆秋砚却还是带她去手表柜台买了一块沪牌女士手表。
他亲自帮她戴上新手表,银白的表盘小巧精致戴在她手上,怎么看怎么好看。
最后去逛布料区,给她挑的五款布料都买了单,还买了一双小皮鞋。
她高兴得一整天唇角就没落下去过。
她的高兴只持续到回到部队,就被扫兴了。
钢铁厂家属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让她这段时间白天回月家照顾钟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