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感觉不对,嘴快过脑子问了一句:“该不会是你和那相亲对象黄了吧?”
不能啊,老陆这副皮囊,还有这身份这么拿得出手,哪家大姑娘不是追着他跑的,哪舍得拒绝他。
他沉默寡言的吃着饭,依然不说话,但脸色更难看了。
徐诚一愣,不会是真的吧?
难怪今天气压那么低,他还歪打正着撞这小子枪口上了。
哪家姑娘眼瞎了啊,他倒真有几分好奇了。
“老陆啊,这个情况嘛,其实也正常,这相亲第一面本来就是看合不合适的,你这么优秀的小伙,女方肯定是眼瞎了才……”
徐诚絮絮叨叨的,想要开解陆秋砚。
陆秋砚往日里只有被人追着跑的份,估计是第一次被人甩,自尊心恐怕会受挫想不开。
他是过来人老大哥,当然得开解一下年轻人。
“你只有这件事要说?”
陆秋砚放下勺子,喝了一口汤,看神情挺平静的,但端腕的手指都用力过猛捏得发白了。
徐诚笑笑,换了个话题:“今天吃那么少?”
就吃二两米饭,果然是失恋了。
平日里都是吃今天量的三倍的。
徐诚还是忍不住叨叨:“别看我和你嫂子现在挺好,其实当年也是相了好几个,最后只有你嫂子愿意嫁给我。
你俩没相上,说明没缘分,相亲这种事儿,不多相几个,哪能找到最适合的呢。
你条件那么优秀,又有那么多姑娘喜欢你,总能在那么多喜欢你的姑娘里挑到一个最合适的。”
陆秋砚低头吃饭,没搭理他。
没缘分吗。
也不是没有姑娘打过往他身上扑,想赖上他的主意。
可是他只对政委家那个小丫头起过,要对她负责的念头。
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当时心里这么想了。
可是为什么顾玄昨天会……
算了,她既然不希望他负责任,那他也不会上赶着去负。
只是心里依然无法控制有些纠结和难受,他还不明白这种感受叫患得患失。
徐诚还没絮叨完,陆秋砚就端起吃完了的餐具先走了。
他朝陆秋砚的背影喊:“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陆秋砚不理他,只是脚步走得更快了。
徐诚太唠叨了。
月初宁第二天在客厅一堆月如鸢整理出来,还没找到地方放置的东西里,发现了外婆的玉镯。
这是记忆里,外婆说要传给原主唯一的遗物。
外婆说这个玉镯只传给女儿。
原主还开玩笑的问过那万一有一代生的全是男孩怎么办?
或者生了好几个女儿该分给谁?
外婆笑着回答她目前还没出现过这两种状况,每一代总会有一个是女儿,所以这个玉镯就一直代代传下来了。
她在外婆曾经的照片里看到过外婆戴着这个玉镯,因为形状和一般玉镯不一样,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外婆去世前一直翻箱倒柜要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原主以为是她们当年流浪途中弄丢了,因此一直不在意。
没想到,会在月如鸢这里。
“妹妹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趁我不在,偷拿我的玉镯。”
月如鸢一回来,就发现月初宁拿着妈妈给她的玉镯不肯放手。
她就知道,月初宁果然惦记这个不值钱的东西。
跟她一起回来的上次被她称为“楚大哥”的楚逸。
“小鸢,这就是你妹妹?一个手脚不干净,偷你东西的贼?”
楚逸说话可谓是完全不在乎月初宁的名声,有多难听恶毒,就往多难听恶毒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