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
赵清影揪着电话线,听着血液科主任说着路成周的情况。
“他能结婚吗?”
“当然可以!他恢复地不错,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路成周跟林琅发展地如此快,显然已经超出赵清影的预期。
当然,她担心的,还是路成周的身体。
林琅还年轻,前途大好。
路成周人品没得挑,财力值是他们几个中,最高的。
唯独这个白血病,是他最大最不想提的弊端。
赵清影置身黑暗中,手机屏幕里播放的画面。
看林琅那娇羞的样子,她对路成周,情深以往。
想着想着,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快十点时,穿着白大褂的边浔舟推门走进。
他站在门口,被身后走廊的光映的身材颀长,温和淡然。
听到动静的她抬起头,置身黑暗里,清冷的眸子幽幽地盯着门口。
“先闭眼睛,我把灯打开。”
赵清影乖乖的,捂着眼睛,随后慢慢适应光亮的房间。
边浔舟在门口洗着手,跟她聊着患者的情况。
“一个八岁的孩子,家长没看好,二楼掉下来,正好砸到头。”
“幸好送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清影朝他走过去,自背后抱着他。
“边浔舟,林琅跟路成周的发展,远超我们的想象。”
边浔舟擦干手,转身捧着她的脸。
“不干涉朋友的事,是我们的处事原则。”
赵清影当然知道,尤其还是对他如兄长般宠溺的路成周。
“老婆,林琅不是小孩子。相反,她可能比我们更懂世事变幻。”
“她除了是空军,还是围棋高手。论心智算力,棋局把控,我都下不过她!”
棋盘,犹如人生。
围追堵截,设陷诱哄。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
边浔舟叹着气,啄了啄她的唇,“路成周有心,找我聊过。”
“那你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