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看向艾伯特:“大叔,她为什么……”
“老板说,她谎称自己怀了老板的孩子引起你的误会,所以把她抓了回来,让她来证实,跟你说清楚。”
艾伯特阴恻恻地靠在壁画墙边,随后看向后面的男人,继续道,“这个就是当晚跟迪莎发生关系的畜生。”
其实说出这句话,艾伯特也不太相信。
印象中老板是一名行走的炮王。
但确实每次女人做完走出门,房间都没有做过的痕迹,干净得要命……
只有这小老鼠,次次“惨死”在老板床上,空气中还有那股掠夺的暧昧气息……
迪莎擦着眼泪,战战兢兢地拿起手机,打开翻译软件,颤抖的甜音说着一大堆的英语。
她绝望地跪着爬到乔依沫腿边,布满眼泪的美眸仰望:
“对不起,我太喜欢司承先生了,所以当时我吃了药……以为睡我的人是司承先生……
对不起!害你误会了司承先生!我向你道歉!孩子我可以不留!我都听你们的安排!任你们处置,”
说着,迪莎的眼泪滴滴掉落,她在乔依沫面前磕头,一个又一个:
“求求你让司承先生放过我!我家人全部受到了牵连,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等会就要被这个艾伯特杀死!求求你!”
“……”
乔依沫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文字,又看了眼蜷缩在自己面前的美丽女孩,没有说话。
这些事跟她没有关系,她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乔依沫看向不远处的男人,那男人与她对视,布满裂痕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有气无力地后退。
乔依沫越过迪莎,缓缓朝他走近,蹲下,黑色眼瞳打量他。
他的嘴巴全是伤,嘴巴呜呜地想要说什么,含糊不清,舌头好像被割掉了。
舌头被割……
乔依沫眉头紧皱,他好眼熟……
面前的男人充满恐惧与憎恨,警惕地颤抖着身体,无路可退,也不退缩,眼里带着一股狠劲。
“乔依沫,看上这个畜生了?”法式长廊传来男人尊贵的邪音。
司承明盛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无懈可击的俊脸,蓝眸掠着醋火。
乔依沫没有看司承明盛,目光直直地盯着地上的人。
她后知后觉地起身,淡淡阐述:“他没死,他是戴维德的儿子。”
就是那个nc董事长的儿子,跟冉璇有关系的男人……
“记得这么清楚?真爱上他了?”
男人眼里充斥着火焰,丝毫不放过地凝着她,顺势把人往怀里搂,宣示主权地朝她唇上咬了一口。
乔依沫别开他继续下去的吻,目光仍然锁在格恩身上,答非所问:
“他不是被蛇吃了吗?”
“我没说过这句话。”司承明盛否决。
“所以你把他关在国王之城?”乔依沫皱起眉头,终于舍得把目光看向身边的男人。
“不错,我把他关进我主卧的地下室里,安东尼都有在给他治疗,保证他不死,又能保证他生不如死。”
乔依沫看着他,这副轻易掌控别人生死的孤傲模样:“你关他的意义在哪里?”
“留着当然是因为有用。”司承明盛慵懒地道,欧美的五官散发着冷酷。
乔依沫思忖:“你想引叔叔回来报仇?”
“报仇?他是飞蛾扑火吗?”司承明盛不屑地笑了,阐释,“我留他,是等冉璇出现。”
“冉……”
乔依沫眨巴着眼睛,欲言又止。
大手插入她的发丝,强迫她仰头对视,桀骜的贵族气质,高高在上:
“别岔开话题,我要让你知道的是——那天晚上睡她的人不是我,是nc董事长的儿子——格恩·法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