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沫犹豫片刻,缓缓地走到他面前。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将人笼进怀里,另一只手擦拭着她的脸:“以后不许再为别人哭,下不为例。”
语毕,男人微微低头,吻着她的眼睛。
乔依沫下意识地闭上眼,他的唇落下,她感觉自己眼皮滚烫。
“你的水……不应该从眼睛里流出来。”
大拇指摩挲着这张溪水洗过的脸,肌肤凉凉的。
他黯眸,声音拖着低沉的尾音:“从别的地方流出来会让我更兴奋……”
“……”
乔依沫没听懂这句话。
“明白吗?”
没明白。乔依沫懵圈地点头。
见她可爱的模样,男人眼里的笑意蔓延而开。
安东尼被秀得眼花缭乱,他看腕表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咳了声插嘴:
“司承先生,缅因州州长以及奥里文总统等人已经在霍尔顿等您了,总统有急事找您,这些天一直在问我们您的行踪。”
“知道了。”
司承明盛起身下了车,牵着她的手,往黑色直升机走去。
乔依沫被他带领着,她心里纠结一番,追上他的步伐:“司承明盛,到了霍尔顿……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谈什么?”他边走边俯看她,阳光下,他彰显贵族气质。
乔依沫有些紧张:“我之前说同意做情人,我想拟合同什么的……”
“……”忽然间,司承明盛觉得「情人」二字贬义极了。
“情人合同签了……我好放心……”乔依沫补充。
听见她说放心,意思就是拟了合同,她就不会再跑了?
“好。”司承明盛答应下来。
见他同意,乔依沫没有再说话。
直升机缓缓升起,乔依沫乖巧地坐在舷窗边,看着这座小屋被烧殆尽,小山羊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
窗外的树木一帧帧后退,模糊,变成绿色的光影。
她坐正身子,感觉这好像只是场梦,她好像不曾来过那个美好的地方……
可老爷爷的去世却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中。
司承明盛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边。
两个人很默契,一句话也没说。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缓缓地落在霍尔顿街道,乳白色的欧式高楼,恢宏壮观。
几名西装革履的大佬左右跺脚,总算见到直升机飞来,所有人激动得敲锣打鼓,士兵在边铺上鎏金边的红毯。
奥里文总统与缅因州州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仰望着,可算把这祖宗盼来了。
直升机停下,司承明盛率先走了下来,抱着乔依沫,随后牵着她的手:“饿了没?”
乔依沫摇头:“我想先写合同……”
“行,但先洗澡。”
乔依沫点点头,也确实该洗了,一身的汗,他居然不嫌脏。
奥里文总统走上前一步:“司承……”
男人冷漠地打断,没看他:“等会你再来书房找我,我们先洗澡。”
“……”
奥里文总统愣了愣,没敢继续说话,只好点头等待。
————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