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活着,就一定会去有信号的地方,哪怕闪一下也行,你马上去监督半镯手链的定位,我再去把加拿大周边都检查一次。”艾伯特连忙吩咐。
“好。”达伦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司承明盛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入目的是木制的天花板,挂着鹅黄灯泡,寒酸的装修,寒酸的家具,空气也是一股寒酸的味道。
他的存在与这里格格不入,像坠落的神明……
司承明盛想起了那夜躲避追缉来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的山林,乔依沫朝远处的牧场跑去……
“乔依沫……”男人的心猛地一震,他想要起身,发现肩膀的伤口疼得厉害。
顾不上那么多,连忙下床,四处寻找乔依沫的身影。
他来到客厅,推开门,就见那小身体正在后院菜园里蹲着,手里拿着小小的锄头,一点一点地刨着泥土。
傍晚的西穹缀满橘红色的彩霞,夕阳仿佛悬浮在流沙中,远处的山蒙上了阴影。
迤逦瑰丽……
“爷爷,刚刚那个母鸡又下蛋了,等会我拿来炒西红柿给你吃。”她边忙边说。
女孩仍然戴着草帽,背对着司承明盛,她赤脚踩在泥土里,弯下腰播种小白菜苗,脖子上渗着些许汗液。
男人看得出神……
“司承少爷,您醒了?”
老爷爷站在不远处,率先发现了这位英俊的男人。
乔依沫的手一顿,刚转过身,就被坚硬的胸膛揽进怀里。
“司承明盛……我浑身都是汗……你先放开……”她眨巴着眼睛,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大手一把将她的草帽扔掉,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拥进自己的心里……
他俯下身吻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我以为你真的跟纪北森跑了……”
“……”乔依沫无语,使了劲才成功把他推开,仰头看了看他的肩膀,“伤还没完全好,尽量还是不要乱动吧!”
“我没事。”司承明盛低哑地道,刚想吻她的唇。
目光猛地转向一旁的老爷爷,宠溺的俊脸变得阴沉,“这是谁?怎么是个男的?”
“……”七十岁的老爷爷有点懵。
乔依沫听着就觉得语气不对,连忙解释:“哦,你昏迷了两天两夜,是他帮你治疗的。”
“乔依沫,你没跟他睡吧?”
深蓝眼瞳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企图发现她身上的蛛丝马迹。
乔依沫不敢相信地看他:“司承明盛,你有完没完?”
这家伙!睁眼就找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