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沫的心漏了一拍,戴维德下意识地护着她,安东尼和薇琳都震惊地看向乔依沫。
安东尼皱眉,打的到底是麻醉剂还是镇定剂?他将目光投向这个笨蛋薇琳。
他想起了在阳台喝酒聊天的司承明盛,带着醋意的男人,傲娇冷酷。
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从医疗箱将板药递进乔依沫手心,小声且快速地嘱咐:
“你现在记好,司承先生患有极为严重的「偏执型精神分裂症」,请务必让他吃药,否则他会变成丧心病狂的疯子,你应该见识过他在清醒的情况下都做了什么,那么在疯的情况下,喝血都算家常便饭……”
虽然他没喝过血。
偏执什么……
乔依沫有点记不住,但听起来似乎很严重……
“明白吗?务必给他吃下,否则我不敢想象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连她生理期都敢做,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比这些更恐怖的吗?
乔依沫暼过眼睛,看向戴维德,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戴维德听不懂安东尼在对乔依沫说什么,但是似乎是想制止司承明盛,于是用英语说:
“我会在门口等着你,如果遇到不对劲的动静,我会毫不犹豫进来。”
“……”乔依沫没说话,抿唇,看着安东尼带着他们离开。
偌大的房间只剩她与他……
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是叫这个名字吗?也就是说他是神经病?
“乔依沫……”又听见他低沉嘶哑的声音……
“你在叫我吗?”
乔依沫望向那边,努力故作冷静地站在原地,黑色潋滟的眸子,却没有光。
“……”男人躺在床上,没有再说话。
乔依沫低头,边往床走边掰了两粒药。
床上忽然传来声音:“你在假装害怕我,对吗?乔依沫……”
“……”乔依沫顿了顿,他怎么看出来的?
僵持一秒,淡定地承认:“嗯。”
“呵。”得到答案,他冷嗤,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狠。
“吃了吧,扎小辫的男人说吃了就不会发病了。”乔依沫将药递在半空,俯视着他,指的是安东尼。
“你也希望我死吗?”他又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乔依沫没有回答。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