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暂时没有。”
司承明盛挽唇,算是意料之内:“还挺会躲,我都有点怀疑,那该死的女人是不是跟他跑了。”
“冉璇小姐失踪的时候,sen还在牢里,老板您放心,杀父之仇这事,他还得算在您头上呢,所以,他一定会回来找您。”艾伯特带着些许嘲笑地提醒。
“算着吧!不差被多栽赃这么一条人命,下次再见到他,你可不要再失手了。”
“当然,别看他以为只是个黑客,没想到身手不错。”这倒让身经百战的雇佣兵艾伯特惊讶。
“能从你手上溜出去的,也就只有他了。”司承明盛微扬起下颌,淡淡道,
“不过他确实是个好苗子,练得一身好本领,做深会堂首领这种不干净的工作真是可惜,纪龙到死都不知道他手脚脏到什么地步,华国有句古话叫什么……死不瞑目,啧啧啧。
吩咐达伦,邀请函在暗网照发不误,这种有勇有谋的天才不给我用,那就让他死了算了,省得让我心烦。”
“明白。”艾伯特低头。
司承明盛系着领带,深瞳凝着四名人形机器人,它们手里端着新被子走进,缓缓来到她身旁,不管机器人怎么挪她,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才玩了两天而已。
死了?
看着老板的目光落在乔依沫身上,艾伯特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小本子,“老板,这是您要我从贝瑟市找回来的护照,要给她吗?还是杀了?”
湛蓝眼瞳移到护照上,想起昨晚她哭得哀怨,就连反抗自己都没有力气,靠在他怀里抽泣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无家可归。
想起她,想起东方面孔,一样乌黑的头发,黄色肌肤,他不禁地联想到冉璇,想起她的一颦一笑,独立自信的样子,性感又迷人。
可是,为什么他会对冉璇没有生理感觉?
而她!
只需要出现在他面前!
就足以让他为之痴狂!
为什么偏偏对她就有!?
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不会放过她!
司承明盛的心变得沉重,眸光深沉,抓起西装外套便往门口走去:“把她的衣服收走,这里不能留一件能穿的衣服。”
“是。”
艾伯特收回护照,随着司承明盛离开。
嘶……
好冷……
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
丝绒窗帘敞着的,落地窗外光影斑驳地渲染进来,凉风卷起柔暖,掠过她满是伤痕的肌肤。
偌大的法式房间空荡清冷,好像他从没来过。
可空气中弥漫清冷蓝玫瑰的幽香,掺杂着缠绵过后的气息。
以及新鲜剧烈的疼痛又在提醒她,她没有在做梦。
他走了吗?
乔依沫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想挪动,身体却仿佛要散架般刺痛,比在贝瑟市遭毒打的时候力气更弱!
想到这,乔依沫一阵苦涩,无奈地笑了笑。
又被骗了,还以为他会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嗯……这次好些,起码没扔去下水道。
乔依沫起身,才发现指甲被剪掉了,指甲还有着辣辣的刺痛,现在她没心思顾虑这个。
双脚试探性地下床,刚落地,整个人就扑倒下去,她头晕目眩,缓了一会有气无力地爬起,开始寻找衣物。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