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怎么感觉你一个人把我们三百人包围了?
吕雉一脚踹翻张平,气愤道:
“张良!你干什么?难道你就想死在这里吗?”
张秀抽出长剑,再次砍来。
吕雉一个助跑,扑入他的怀中,而后飞起一记膝顶!重重撞在他的跨下!
张秀眼睛珠子差点凸出来,整个人捂着小腹,抽搐着倒了下来。
黑牛适时播报道:
“俺听到了【鸡飞蛋打】的回响,那是一个太监哀嚎的美妙乐章!”
张平连忙抱住张秀,双目泛红的吼道:
“逆子啊!你背叛家族也就算了,难道还要让你的弟弟断子绝孙吗?!”
“你个贼老登!刚刚张秀想要杀张良你怎么不说?”
吕雉大怒,一脚踢飞酒壶,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张平的脸上。
张平顿时惨叫一声,鼻血长流。
吕雉看向满脸麻木的张良,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良子!你踏马这幅鬼样子,对得起我和阿苏吗?对得起校长对你的精心栽培吗?!”
张良嘴角被抽出鲜血。
他终于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刚刚还歌舞升平的大殿,此时已经化作修罗场。
黑牛宛若天神下凡一般,举着重达百斤的实木餐桌,砸的刀斧手脑浆迸裂。
鲜红与惨白撒了一地,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儿。
可即便是如此,敌人依旧太多了。
他手中的木桌,渐渐支撑不住,到处是断口,整个人只能狼狈后退。
吕雉手持两把弯刀,宛若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
每一刀挥出,都能精准的划过敌人的咽喉。
温热的鲜血洒在她的身上,竟是增添了几分媚态。
两人拼命将敌人拦在张良的身前,保护着他的安全。
“是啊,我怎能对不起你们?”
张良鼻头一酸,眼前有些模糊。
他擦了擦眼睛,站起身来,走向张秀张平父子二人。
刚刚的两道剑伤,被身上软甲丝绸阻拦,只是入肉半寸,并未伤及根本。
“你!你要干什么?你个逆子!
我是你父亲啊,你别过来,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儿子,你拿剑做什么儿子?”
张平满脸惊恐的擦了擦脸上的鼻血,向后挪动着身子。
张秀脸色惨白:
“哥,你不能杀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哥!
你忘了吗?小时候你最疼我了,你不能杀我啊呜呜呜!
都怪张平!是这个老畜生蛊惑我砍你的!都是他!”
张平顿时大怒,狠狠抽了张秀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