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也让人照应着。
不过,带上的不只是一个凤清歌,和凤清歌龙凤胎的哥哥凤清泰,也提了一起外出见世面,凤重铭和冼玉宁都同意,姜婠都带上凤清歌了,也无所谓多带一个。
虽是坐马车,但是并不是慢慢走,是跑马驾车赶路的,除了晚上就近找地方入住休息,白天都在赶路。
即便凤重华准备了最平稳的马车,还是颠簸得姜婠和凤清歌难受。
赶了三日,姜婠和凤清歌直接马车不坐了,和凤清泰一样骑马。
就这样,途中没有什么变数,除了下雨有些影响路程。
离开上京的七日后,一行人抵达了两国边境。
如今的大雍北境,也并不太平。
因为北境三方驻军中,有一个是忠于齐王的,一个中立,另一个就是从万家手里接过十万兵权的谢琨。
谢琨得了谢知行的命令,想办法铲除齐王的人。
那人叫祝云涛,家中是将门,又拐着点皇室血脉,其祖母是皇室县主出身,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也参与了击退北周大军的战争,立了些功劳,封康宁伯。
之后,在齐王的助力下,成为北境三军中的一方主将,他子承父业,在父亲死后接管了祝家的兵权。
此人还算能耐,虽效忠齐王,但明面上与齐王毫无干系,一直以来也没做什么,而且祝家父子两代节制了二十多年的兵权,一直很会为人处世,在这十万军中威望极高。
所以明面上抓不住把柄,就连上次谢知行在北境寻找姜婠时遇刺,他也只是纵容齐王的人动手,却没出手,谨慎得很。
如今要除掉他,自然也不能明着无凭无据,不然其他军将怎么想,他手底下的十万大军怎么想?
只是幸好一点,他不像西宁侯一样,在西境军中散布流言煽动军心,不然如今的北境,更麻烦。
姜婠入境大雍后,直接去了绥阳,谢琨驻军所在城池。
姜婠抵达绥阳总兵府,让人通报,谢琨正好在,他出来看到姜婠,吓了一跳。
“四婶?怎么是你?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北周上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姜婠:“自然是回来了,不然难道是你做噩梦梦到我在这?”
谢琨:“……”
姜婠没心思和他多说,道:“好了,少问废话了,想带我们进去,让人准备吃的,我和我带着的人都要吃东西。”
谢琨医毒之疑惑,也好奇她身边的少男少女是谁,但没多问,听话去安排了。
到来得突然,还那么多人,临时让人准备吃食太麻烦了,谢琨直接派一队亲兵去城中各个酒楼买现成的。
之后就是等了。
姜婠给两边介绍人。
“给你们介绍,这个是谢琨,我夫君的大侄子,论辈分……算了,别论辈分了,论年纪,你们叫谢琨大哥吧。”
凤清歌和凤清泰:“……”
谢琨:“……”
姜婠又对谢琨介绍:“这是我大舅父的两个孩子,凤清泰和凤清歌,他们是一对龙凤胎姐弟,这次闲着无事,随我回大雍看看,游历一番见见世面。”
谢琨友善的对他们拱手见礼,打了招呼。
“清泰弟弟,清歌妹妹。”
凤清泰也做了个礼。
倒是凤清歌,歪着头郁闷道:“可是婠姐姐,这样的话,等我们见到姐夫,又该怎么叫啊,叫了这个谢琨大哥,又叫他的叔叔做姐夫,好乱啊,他们是叔侄,我们叫起来都当同辈,不好吧?”
她狡黠的笑眯眯道:“不然还是论辈分吧,我姐姐是你的婶婶,想来虽然国情不同,但亲戚关系的区别是差不多的,论起辈分,你得和婠姐姐的孩子一样,叫我一声小姨母吧,然后叫哥哥一声小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