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问她:“韵然,你当真笃定今日再公主府,大长公主母女是纵许齐王世子妃针对你们?”
杜韵然道:“今日在那里是事情,我也都和祖母您说过了,反正按照我所见所猜,八九不离十,”
“可若是按照她们母女适才所言,朱氏早就离开,那就不知后面那婢子故意弄湿四婶的衣裳有意单独引她去,是为哪般。”
她猜测道:“祖母,您说会不会是安宜郡主对四叔不死心,想对四婶不利好谋算四叔,才要引她去?要对四婶做什么?”
老太君道:“应当不能吧?便是安宜郡主再惦记知行,她们母女俩也并非蠢钝之辈,怎会如此浅显的算计姜婠?当我们谢家都是好糊弄的?”
杜韵然没好气道:“她们可不就是当谢家好糊弄?不然刚才来做什么?”
老太君一时无言。
隔间的膳厅内,膳食摆在桌上,两副碗筷相邻,碗碟中放了些膳食,原先是老太君和谢珩用膳,大长公主母女突然来,老太君便先去见人了。
本该坐在桌边的谢珩站在膳厅入口边上,全程听着外边堂中的动静,眉头皱着。
有人惦记父亲,要和她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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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行回到关雎阁,姜婠和谢瑾还在睡。
他进了内室,站在床榻前面看着熟睡的母女俩。
姜婠微微侧着身子,谢瑾窝在她怀里,枕着她的右手,母女俩贴在一起睡的。
她皱着眉头鼓着腮,嘴也微微撅着,好似睡梦中还是不舒服。
女儿倒是睡得挺安稳。
谢知行看了一会儿,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一些站在床边。
然后弯腰下去,把窝在她怀里枕着她手的谢瑾轻轻挪开了些,不让谢瑾继续枕着她的手。
她眉目微动,似乎舒展了些,还调整了一下睡姿。
旁边的容月见状,挑了挑眉。
相爷好细心啊,她都没注意到这个呢。
谢知行弄好了,站直身又继续看着。
这看的跟痴汉似的,容月都想提议他干脆躺下一起睡了。
直到门外有婢女进来,说李山找,谢知行才挪开目光,吩咐容月。
“看着点,别让小瑾儿再枕着她的手了。”
容月忙福身应下:“是。”
谢知行转身出去。
今日之事,也该好好处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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