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了?怎么一直搓脸?可是不适?”
姜婠:“哦,没事,就是突然羞耻了,脸热。”
羞耻?
好端端的怎会羞耻?
难道……
容月眼珠一转,兴冲冲的大胆猜测:“夫人,刚才您和相爷在里面……”
姜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阵懊悔,立刻停下扭头:“没有!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
容月顿足,略微被吓到,在路边的昏暗灯火之下,她扯了扯嘴角,神色隐有古怪。
夫妻两个孩子都有了,扯什么清清白白?真是。
姜婠道:“反正你不要乱想,我和他在书房里就是说话,什么都没有。”
容月可不那么好忽悠,“那您羞耻什么?”
姜婠能告诉她,自己刚才想入非非了些自己都想象不出的事儿?
她咳了一声,瞎扯淡:“他给我说了些故事,听得觉得羞耻罢了。”
容月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抓了抓脑袋,纳闷了,“相爷这样正经的人,怎么会跟您说羞耻的故事?”
都扯这了,姜婠只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抹黑谢知行:“他就是假正经的,实际上闷骚得紧,之前都是装的,昨夜和我说开了,这不就装不下去了。”
容月一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稀奇的秘密,眼都睁大了一圈。
相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噢哟~看不出来啊。
见容月约莫是被自己忽悠瘸了,姜婠松了口气。
“走吧走吧,不扯这些废话了,回去休息了。”
。
翌日上午,就是庆成大长公主府上的小宴,姜婠起的早了些。
虽然误会解除,歇了让安宜郡主给谢知行做平妻的心,但是人家请了她,总还是要去的。
这会儿谢知行还在府上,正打算用了早膳再去明政院,得知她已经起了,寻了过来。
他没直接进来,瑟心禀报他来了,姜婠自己往外跑去了。
她还穿着寝衣,只在外面披了一件中衣,头发也还半披着,脸上未施粉黛,这副纯净且简单的样子落在谢知行眼里,竟让他晃了眼,默默轻垂眼眸。
姜婠迈出门去到他面前,笑问:“你怎么过来了?可是要出府去明政院了?用早膳了么?”
“听闻你起来了,过来看看,还没用,”
他顿了顿,问她:“今日怎的起这样早?昨夜没睡好?”
他对她的起居时辰大概知道,往日起码还有半个时辰才起来。
姜婠道:“噢,不是,是今日安宜郡主举办小宴,请了我,我打算去,所以早起一些好做准备。”
闻言,谢知行微蹙眉头。
姜婠见他这样,立刻想到自己之前的馊主意,忙解释。
“你别误会啊,我已经没那么想法了,就单纯只是去赴宴,韵然也被请了,她和我一起去的,我还打算带瑾儿一起,都让孙嬷嬷和老太君说过了。”
谢知行眉目舒展了些,问她:“一定要去?”
姜婠道:“人家请了,没有特别的原因,不去不好吧?怎么?你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