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会。”

掌柜：“好，那你随便跳一段。”

风灵直说道：“不是说有黄金吗，黄金呢？没有的话我可不跳。”

掌柜也不恼，将手上的金镯子取下，“只要你跳的让我满意，这金镯子就是你的。”

根据系统传输的资料显示，舞乐坊是最近三年新开的类似酒楼的地方，但能听曲看舞，消费不低，专门接待一些高门大户，富家子弟，里面的女子也皆是卖艺不卖身。

掌柜为人大方，说一不二，

风灵知晓她不会赖账，当即跳上一段古舞，舞姿优美，完全让人忽略掉她脸上的胎记。

掌柜立刻喜笑颜开，“找丫鬟来给这位姑娘更衣。”

其中一名小厮立刻去叫人。

风灵伸手，眼睛盯着掌柜的金镯子。

掌柜也精明，跟她说：“光这一段舞可不值这个价，你得登台跳一次，跳完了，不光我这个镯子，还有

吴掌柜另一小厮使了个眼色，立马奉上一个精致木盒。

打开后，里面不仅有两锭金元宝，还有其他一些金银首饰，价值不菲。

吴掌柜说：“只要你登台跳了舞，这些金首饰还有金元宝就是你的，若是得官人赏识，还会另有赏赐。”

风灵思索半晌，爽快应下，“好，跳什么舞？我刚才跳的吗？”

吴掌柜笑眯眯地看她，“不，我会让人再另教你两个非常简单的动作，充个人数就可以，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包括这个金镯子在内，你一文钱都拿不到。”

风灵：“没问题。”

随便做两个动作就把金子赚了，上哪找这么好的事去。

如今也不确定能不能混进宫，宇文嗣以为她死了，再见面万一不相信她，也不让她进宫，那她可得来些钱财傍身。

＊

风灵登台前掌柜特地叮嘱给她化妆的人，“妆容再难看点，要跟其他姑娘差不多，绝对不能艳压她们。”

掌柜以为，出去找再漂亮的姑娘，也不会比过如画，没想到，这个风灵洗干净脸竟会这样绝色。

绝不能让她被圣人看上，不过圣人暴戾昏庸，脾气古怪，据说他心仪的女子死了之后就再没看上过其他女子，想来也不会看上别人。

如画是培养好的，奈何出了意外，其他姑娘又不如如画的姿色，风灵又是一个外人，自然不能让她被圣人看上。

不过待今日过后，若能把风灵留下，定能赚上不少。

小厮前来通报，“掌柜，贵客到了，要不要通知世子？”

掌柜蹙眉，“赶紧去啊，若是让圣上在这里碰上世子，那可就完了。”

小厮立刻来到观舞最佳的席桌前，对座上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耳语几句。

楚钰惊慌起身。

小厮提醒，“世子，圣人已经到门口了。”

“赶紧赶紧。”楚钰慌张地往后面跑。

刚好撞上要登台表演的姑娘们，一不小心绊了一跤，直挺挺地往风灵身上倒去。

风灵本能用手撑住他，将他扶稳，“公子，你没事吧？”

“见过世子。”周围的姑娘们欠身行礼。

风灵多打量几眼，还是个世子，不过仔细一看，似乎还有点眼熟。

“免了免了。”楚钰顺手扶着风灵肩膀，站稳身子，不小心把风灵面纱勾掉。

他见到风灵真容微微一怔，这双眼睛好生熟悉。

掌柜提醒，“世子，圣上朝这边看过来了。”

楚钰也顾不上去想这位姑娘眼不眼熟了，刚准备逃跑，就听见身后传来那道冷厉的声音。

“楚钰。”

这名字风灵听着也耳熟，不过叫他的声音更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