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本能主导。

他一想到她要去包养别的男人，肺里好似燃烧起一团火。

不行，他不能让她去包养别的男人，她只能是他的。

技术不好？

那就做到她承认他技术好，好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娄妄渐渐被混乱的记忆蒙蔽，掌心探进风灵腰间的衣内。

风灵后腰的肌肤几乎被他掌心烫了一下，身体轻颤，意识也被他极致温柔的吻带着走。

娄妄手掌扣在风灵后腰处，微微托起，轻抚到她背脊，腰间t恤的衣角也被撩到肚脐上方。

没了衣物遮盖，腰腹一冷，风灵骤然清醒，睁开双眼，

一吻结束。

风灵以为娄妄会停止，但他却含住了她耳垂，酥酥麻麻的感受犹如电流从耳根开始向四周蔓延。

“妄哥……”

她喊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娇柔，更魅惑，让娄妄的理智近乎崩弦。

即便如此，他依旧努力克制着想将她衣服撕碎的暴力因子。

不能让她害怕，不能伤到她。

他要让她沉迷他带来快乐，最好像毒药一样侵蚀侵蚀她。

亦如她一直在侵蚀着他一样，侵蚀到心脏，骨髓……

“娄妄？”风灵这次的声音清明了些。

可听在娄妄耳朵里就是“继续”“想要”。

娄妄也不想让她“失望”，从耳垂顺着脖颈吻到她锁骨，再到胸口，时不时吮出一抹红痕，好似红色花瓣一样娇艳欲滴。

“娄妄！”

风灵这一声近乎哽咽的大喊让娄妄回神。

他睁开眼，抬眸看她。

风灵脸颊潮红，眼眶也泛着惹人怜惜的红，看他的眼神布满惊慌，害怕……

是的，害怕。

他明明那么温柔，她为什么会害怕？

还是说她已经不愿意让他碰了？

娄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越来越荒谬。

但为了不让她怕他，还是松了手。

他垂着眸，眼睫遮住病态到想强占的冲动。

四周陷入寂静，静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风灵呼吸平稳，见神色落寞不已，解释道：“我不是不愿意，还在医院呢，而且你的技术很好，各个方面都很好。”

娄妄大脑自动过滤掉前半句，只能听见后半句。

幽暗的黑眸亮起光，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度探进她衣内，抚上她的背微微向上托起，鼻尖相蹭，嗓音哑到极致：

“那……继续？”

风灵强调，“这里是医院，医院！”

娄妄看着，眨了一下眼，“那回家继续？”

风灵：“……”

娄妄：“还是，你想去找你包养的小奶狗？”

风灵：“？？？”

娄妄：“他比我大，比我活好？所以你拿走那一千万就是为了包养他？”

风灵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她真想掰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怎么还胡言乱语上了。

“娄妄，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娄妄看着她睁得老大的双眼，笑起来像狐狸一样又娇又魅，委屈的时候又像兔子一样无辜可怜。

他最喜欢她这双眼睛，最喜欢她看着他，不喜欢她看别人。

娄妄亲了亲她眼睛，随后薄唇紧贴她耳畔，用近乎蛊惑的声音说道：

“只要你把那小奶狗扔了，我就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但如果你敢用这些钱去包养别的男人，我就把他剁了，你包养一个我剁一个，用来煲汤。

你包养，我煲汤。”

风灵闻言怔住，愣愣看他。

他疯了吧？

难不成酒劲还没过去？

还是病情已经严重到神经错乱了？

风灵瞥见他手腕上的疤痕，想起他曾割腕自杀，不免开始担心病情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