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捂着心口不可置信,怒道:“你!”
“宴渊兄,要不是看你为着个女人要死要活,差点把自己整疯。兄弟我怎么会好心来开导你?一个云晚枝,值得你”
“滚。再敢插手本王和晚晚的事。本王会叫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他迎娶云晚枝时,曾许下的倾心承诺。
如今事事已变迁,他知他钟情依旧。
可很多事,是否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谢宴渊眼底满是深深的落寞与狠决。
这样痛彻入骨的模样,竟是叫陈裕看到了一种他终其一生,或许也无法触碰的极致纯粹。
这就跟谢宴渊年纪轻轻,就夺得了他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赫赫军功是一样的。
谢宴渊与云晚枝的爱,也纯粹强大到让他心颤。
这让他嫉妒到发疯。
因为谢宴渊能力完美,情爱也完美。
所以在燕王授意他在和平年岁毁了谢宴渊的时候。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用污浊的情 欲向谢宴渊下手。
娇妻美妾皆入怀是为艳 事。
可岂又比得过万千美花、只摘唯一朵的情爱最高追求?
他与谢宴渊年岁相仿,权势成就上远比不过他。
连至爱的追求上,他能得一生之钟,他却于万花丛中过、未得真心一人。
凭什么?
凭什么上天将所有的美好都予以他?
因为云晚枝的离去又恢复清醒、知道什么最珍贵了么?
不,他能污染他第一次,就能毁他第二次!
而且今日,可不仅仅找他寻欢作乐这么简单
陈裕换了一副虚伪的笑脸,死皮赖脸地贴向谢宴渊:“宴渊兄,什么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对”
暗中,他状似无意地扬了扬手,有什么无色无味的东西,就混着闹市的烟火尘埃,吸入了谢宴渊的鼻腔。
陈裕又一扬手。
又有几个纨绔子弟再为谢宴渊送来了娇女子:“摄政王笑纳”
“你们不要命了么?还敢来招惹本王?真让本王出手,本王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