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他养大,老爷子又怎么甘心他失去控制。
金北周只能接下皇庭。
二十岁那天,老爷子和老太太在大庭广众下宣布了皇庭由他接手,并意有所指,夸奖他和金莓莓般配,路樱恼了,连他生日都不愿参加,扭头就走了。
金北周扔下一堆宾客,在浓夜里追上她。
路樱嘴上赶他走,一双眼睛又湿哒哒的可怜。
金北周一颗心软成泥,捧着她脸亲她哄她,被迫接下皇庭的郁结能在她随意一个缠腻中消失。
这丫头不愿他回生日宴现场,抱着他腰撒娇,说要陪他一整晚。
在单身公寓里,两人都疼,结果路樱一疼就要反悔,金北周被逼急了,跪她身边差点给她磕了。
这丫头得寸进尺,打一巴掌就给颗糖,哄他说下次再试,然后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她说她爱他。
说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她的“一辈子”好短。
说她是骗子冤枉她了吗。
即便有了宝宝都不愿跟他和好,坚持要跟他撕破脸。
她的爱可真假。
又假又虚伪。
跟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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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樱下午就被送回了草堂。
金北周怕她饿着自己,压根没敢耽搁。
看不见某个狗男人,路樱终于舒服了。
第二天,隔壁邻居搬走了。
第三天,金北周住了进来。
隔壁与路樱这边只象征性地隔了堵墙,每天对方在做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北周把人家的房子买了。
并且在院角安装了监控,又好巧不巧的能拍到她这边。
路樱给物业打电话投诉,物业没办法,只能说试着去谈一谈。
金北周双手抄兜,隔着堵墙,露出半个身子,淡淡道:“我在我自己家,没碍着你什么事吧?”
“”路樱气结,“你钱真多!”
男人提眉:“也没有,贷款。”
路樱扭头就进了屋。
身后是金北周在跟张妈说话:“早上吃了番薯粥?我闻到了,我这边有空运过来的火腿,您拿去给她配粥用。”
张妈不大敢接。
婉拒之后,飞宝不知怎么的,从隔壁墙头掉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