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季泊常:“泊常以后不允许欺负余笙。”
季泊常轻笑一声:“谁欺负谁都不一定呢,你们倒是先警告我了。”
季封:“欺负你?余笙从小到大就懂事,会欺负你?”
季泊常似笑非笑地看向余笙:“这可不一定。”
余笙转过头不敢看他,偷偷吐了吐舌头。
回去的路上,余笙一直摩挲手上的镯子。
爱不释手的模样。
嘴里还一直说个不停。
“你说搭配什么发型好看呢,我头发比较长,盘起来会不会好一些。”
随即又道:“不过盘起来比较考验功夫,弄不好就有些显老,还是散下来吧。”
“散着也不一定好看,妈妈说要搭配旗袍穿,还要戴上她给我的那串澳白的珍珠项链,如果这样搭配的话,披散着头发就有些不庄重了。”
“而且,穿旗袍肯定是要穿高跟鞋的,我好几年没怎么穿高跟鞋了,不知道再穿还能不能走稳路。”
又想到一件事。
“还是得买个保险箱,以前我没什么贵重的东西,用不上,现在不买不行了,还有你上次买的那些首饰,都一起锁到保险箱里。”
季泊常听她一直嘀咕,忍不住扶额。
“家里有保险箱,在仓库里扔着,回去我给你找找。”
又道:“就这么喜欢吗?给你买这么多首饰,也没见你这么喜欢。”
余笙侧过头看他。
“这怎么能一样?这是妈妈特意给我的,还是从奶奶那里传下来的,即便是块石头,也是块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石头。”
季泊常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酸。
“那是我重要,还是这个镯子重要?”
余笙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他怎么什么醋都吃。
“都重要!”她故意想逗他。
果不其然,就看到季泊常不乐意了。
他将车靠边停下,转过头认真看她。
“如果非选一个最重要的呢,你是选我,还是选这个镯子?”
余笙恶作剧想要捉弄他。
“当然选镯子了!这么贵重的镯子,又这么漂亮,我不选它选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