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仁用心听着,不住的点头。
“行行行,按照您的策划方案行动,没问题,这也没什么难的,就是我们一般的程序,我们平时就是这样禀报军情的,耶律青也不太防备我们,他知道我们几个都是土生土长的番国人,我明白怎么做。”
三叔又叮嘱了他几句,告诉他不要有侥幸逃脱的心理,让他好好配合我们执行任务。
敖仁不住地点头答应。
然后我和二叔还有白银就换上了他们的服装,骑上了他们的马,拿上了他们的腰刀。
三叔看了看也放心了。
“穿上这身衣服还真就是番兵了,注意不要把脸全部露出来,到了番营你们不要说话,让他说。”
“哎,好好好,行,我们不”
我们在上马的时候,敖仁又把两个侄子和另一名探马身上的腰牌解下来,递给了我们三个人。
“这是腰牌,带在腰上,进兵营有时候会检查腰牌的。”
“还有什么对接的没有?比如口令啥的?”
“有口令,口令是踏平中原,这是今天晚上的,明天晚上的明天下午才通知。”
“嗯,好。”
我们都记住了。
敖仁又说:“我在前面走,你们在后面跟着就行了,回到了番营的时候,我和番兵说,你们不要说话。”
我们都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样,有个熟人开道就行了,后面的人应该不怎么盘查,再说敖仁又是番国人,番兵肯定不怎么盘问。
我们三个人又把自己的随身武器藏在了衣服里边,然后告别了三叔和其他几名将军和江湖武士,跟着敖仁走了。
有人带着走当然就是轻车熟路了,我们走的路也是刚才马可带狼群走的那条路,也还不算太难走。
敖仁骑着他的马走在最前面,我走在敖仁的后面,白银跟在我后面,三叔走在最后面。
我一边走一边想,也不知道马可现在走到哪了,到了没有。
我们摸黑翻过了三四座小山后,就到了番兵的大营。
这时我也才想起来阿色儿,不知道它现在去哪了,我还挺想念它的,每一次它都是这样及时地出来救我,但是每次我都留不住它。
等到打完仗我一定得把它带回白石山,让它天天陪着我。
快到番兵的大营时,我的心里又紧张又激动,紧张的是害怕番兵把我们给识破了,激动的是进去就应该能见着英格和大师兄他们了。
我们很顺利地就进了番营的大门,守门的番兵也没怎么盘问,敖仁在前面和番兵打了招呼,番兵就放我们进去了,敖仁认识守门的番兵。
番兵象征性地看了看我们几个的腰牌就放行了。
进了番营后,敖仁说军营有规定,如果没有紧急军情那就只能先向值班的番将汇报军情,等到第二天由值班的番将向耶律青禀报军情,或者是探马营的人再向耶律青禀报,是怕值班的说不清楚。
值班的番将在一个大帐里,敖仁让二叔和白银在外面等着,让我和他进去汇报军情,怕进去的人多了引起怀疑。
值班的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中年男子,在帅案后坐着正在擦着一把宝剑,宝剑明晃晃的,一看就是一件宝物。
敖仁向值班的番将禀报了今天出去打探的军情。
当然都是我刚才编好的,他照着我教的说了一遍,说我们的军队没有补给,明天或后天就要回中原了,不打算打仗了。
番将听了很高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又问了敖仁一些其他的情况,比如我们有多少人马,带兵的是谁,敖仁就把我教他的全说了,并且告诉番将说狼群已经回中原了,只剩下不到一万多人的军队了,军队明天也要回中原。
番将越听越高兴,不住地点头,又夸奖了敖仁几句,然后让他回去休息,明天再向耶律青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