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要感谢云少的……嗯唔……不杀之恩……”韩姝往前含胸。
云暲见她颤得越来越厉害,眼见是要到了,突然退开,用很恶趣味的语气说,“出来太久,该回去了。”
韩姝扭头瞪他的愤恨眼神让他有种比抓着她亲了还要舒坦的爽感。
他先回去,等了三五分钟,韩姝才过来,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平复,落落大方,嫣然柔媚。完全没有刚才被他恶意折磨得连连娇喘,差点在洗手间门口gao嘈的放dang模样。
和那些精心算计过怎么叫最勾人的浪huo不同,她的嘴半点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地泄露着纯洁的下流和渴望。
青涩的放荡,妖冶的纯情。
最惹人心痒。
到底是哪位大师把她讠周孝夂成这样的?云暲实在止不住好奇。
这顿饭算是奠定了申和两家人相处的基调,以及双方“家长”对这门婚事的态度和看法。
吃完饭,申相仪把韩姝从和司宴手里借走,说有话要讲。后者说行吧,叮嘱妹妹别太晚回家,然后跟着云暲走了。
申相仪牵着韩姝的手,把她拉上自己的车。
跟脚狗申溪也想上去,被无情地关在车门外,满腹牢骚,气愤得差点踹了脚车轮。
申相芸拽着他往另一边走,“怎么回事啊,小溪,你叔叔是在谈恋爱,不是谈生意,怎么能连这种事都要跟着?”
申溪沉着脸不说话。
今晚他一直这个表情,申相芸也算看了回稀奇,“你就是被你叔太过,觉得什么事你叔都会答应,都不会怪你。但凡事得有个度,难道你叔以后结婚了,和老婆睡觉,你也要在旁边守着吗?”
申溪嘟哝:“……也不是不行。”
申相芸:“???”
完了,二哥家的傻大个终于彻底被宠歪了。
韩姝坐在后排,侧身面朝申相仪,被他用手捧着脸,手指摩挲下颚和侧颈的皮肤,眼神像在打量一樽完美无瑕的瓷器。
“怎么了?”韩姝轻声问。
申相仪说:“很想你。”
韩姝笑:“一天没见而已。”
“是啊,一天。”申相仪点了点头,眉心却皱了皱,“可我感觉已经很久没见了。”
韩姝说:“这是我的错,下午应该去陪你。明天我一早就去找你,一整天都乖乖待在办公室里,好不好?”
“我要出差。”说起这个,申相仪的心情更糟了,“要离开六天。”
这很突然,韩姝吃惊,“那么久,去做什么啊?”
“各个分部要走到,认认人,实地看看情况。”
继承人正式上位,这种事是必须要做的,但他实在太忙,推到现在才开始。
六天已经是他把行程删了又删,压缩再压缩后的时间。他不想因为这个耽误订婚的事,尤其是与和司宴面对面相处之后,这种想法更加强烈。
如他所料那般,韩姝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不行。”申相仪狠心拒绝,“行程很紧,会很累。虽然我也很想带上你,不过你在家里我会更放心。”
“好吧……”
韩姝看起来有点失落。
申相仪朝她抬手,“过来,让我抱抱。”
如果在别的地方,过来这个指令很好做到,可他们在车里。
韩姝打量了一下空间,把裙子往上提了提,跨坐在他腿上,往他身上贴近,被他揽进怀里。
申相仪抚摸她的后背,“我不在这几天,你随时可以去我那边,申溪会在。我可能经常在飞机上接不到电话,有什么事直接和他说,已经交代过他了。”
“嗯。”韩姝软软地答应,心想,她不会过去的,在和司宴这边练拳练枪完全自由,还有宣曼做菜投喂,过得不要太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