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刚在透过我看谁?”她非常直白地问了出来,“哥哥真正的妹妹吗?我是不是和她长得不像?”
和司宴:“完全不一样。”
韩姝:“那太可惜了。”
不可惜。和司宴心想。幸好完全不一样。
韩姝放下杯子站起来,“该睡觉了,明天要早起,哥哥晚……”
她没说完,和司宴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头又疼了,再给我按按。你按的挺好的。”
“这样啊?”韩姝犹豫了一下才朝他走过去,想让他换一个方位躺下,这样比较好操作。
但她被他捉住了胳膊,以一个非常专业、敏捷的动作,把她摁进沙发里,禁锢在身下。
“很奇怪。”和司宴低头看着身下的她,“我以为你的身手会更好一些才对。”
“不敢反抗。”韩姝没有挣扎,温声回答,“怕伤到哥哥。”
和司宴笑了笑,“你不怕我吗?”
“没有从哥哥身上感觉到危险的信号。”
“强大的猎手都很懂得自我伪装,提前暴露吓跑了猎物,还怎么完成捕猎?”他说,“你我都深谙此道,不是吗?”
韩姝轻声笑着,“很不公平,哥哥不许我搜索你的信息,却肆无忌惮查我的过去。”
和司宴压着她洒在沙发上的头发,“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任何事是公平的。”
“虽然如此,但还是希望,哥哥以后面临抉择时,心里的天平可以朝我倾斜一些。”
和司宴微微歪头,“凭什么呢?你以什么身份和我提这种要求?”
“哥哥心里有答案的,不是吗?”
“有吗?”
有的。
凭他们是同类。
凭两个被命运种种腐蚀得千疮百孔的灵魂,在此刻同频。
和司宴握住韩姝的手腕,把她仰面压在沙发里。
太近了。
说话时越来越近的声音,彼此纠缠的呼吸,给人一种两人都喝多了的错觉。
但韩姝没有闻到任何酒的气息。
不知何时他摘掉了眼镜,韩姝才发现他生着一双桃花眼,上挑的眼尾正在泄露一种被伪装成平静的躁狂的情一欲。
“怕我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依旧清冷,像玉珠子落在白瓷盘上。
“不是很怕……呃!”
和司宴的手从她的衬衣扣子间钻进去。
她的气息顿时不稳,“从,从名义上来说,这是不允许的……”
他低声地笑,“那又怎样?”
然后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