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龙飞笑了一下说:“明天我送你去姚田的天清门,那边据说有一个灵池可以滋养灵根,洗涤灵魂。”“天清门?”唐安喃喃道,“还有灵池?”
唐安看着唐龙飞和赵凯问:“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去那边是需要交学费吗?”
赵凯说:“关于天清门的信息很少,那是姚田的一个宗门,底蕴很强,这个宗门的历史悠久但是记录很少,每年都有人挤破脑袋想要加入天清门,但是机会寥寥无几。”
唐安听完,一头雾水,“那需要什么条件吗?”
唐龙飞说:“需要的条件是看一个人的天赋资质和灵根的品质和体质,又或者是缘。”
唐安听完父亲和赵凯的解释,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天清门,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宗门,里面还有能够滋养灵根、洗涤灵魂的灵池,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机会。
然而,他也清楚,这样的机会绝非轻易可得。
“爸,赵守月使,天清门的选拔条件一定很苛刻吧,我现在相当于一个废人了,我真的有机会吗?”唐安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唐龙飞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道:“小安,你的天赋和毅力我还不清楚吗?虽然灵根受损,但你的悟性和意志力并没有消失。天清门注重的不只是灵根,还有心性和机缘。我相信,只要你全力以赴,未必没有机会。”
赵凯也点头附和:“唐安,你的情况特殊,天清门或许会对你另眼相看。而且,守月使这边也会为你提供一些支持。毕竟,你曾经是我们的预备成员,我们不会轻易放弃你。”
“好,那我明天就去天清门试试。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拼一把。”唐安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等等!不会啊,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们预备使成员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唐安不解地问道。
赵凯挠了挠头,“我还以为经历这次兽潮,你可能想加入我们。”
唐安一脸无语看着赵凯,随即感到一丝不对劲,“爸,这个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龙飞挠了挠脸说:“这个都是听别人说的,然后我就问了一下赵守月使,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唐安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回去整理一下东西,明天出发。”
唐龙飞点了点头,赵凯起身说:“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
唐安回头说:“等一下,赵守月使,我还有一个请求,就是我的学籍问题,我考上了天行学府……”
赵凯说:“我让天行学府给你保留一个你的学籍,可以随时入学,行吗?”
唐安瞳孔微张,露出笑容,深深鞠了一躬说:“谢谢你赵守月使!”
赵凯摆了摆手,“我也希望你可以早日恢复,这样对我们都很好。”
唐龙飞说:“赵守月使,我送送你吧。”
唐龙飞和赵凯走出门,两人点燃香烟,唐龙飞深吸一口说:“天清门,我要是硬闯的话,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大吗?”
赵凯吐了一个烟圈,摇了摇头,“关于天清门的介绍太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综合实力如何,不过加上我,差不多。”
唐龙飞摇了摇头,“不,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让你也参与进来。”
赵凯摇了摇头再次吐出一个烟圈,“您是我的师叔,帮您是理所应该的。”
唐龙飞把烟扔到了地上说:“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赵凯一愣,哈哈大笑说:“师叔,你还是没变啊,每次都是这样,你抽完了告诉别人少抽点,是不是嫉妒我会吐烟圈啊?”
“你忘了吗,当时你师傅是怎么教导你的了,你就这点比我强。”唐龙飞也笑着说道。
赵凯叹了口气说:“可惜啊,师父他走了。”
赵凯把烟掐灭,“我走了,有事再联系我。”
赵凯一步踏出,化作黑点消失在唐龙飞的视线中,唐龙飞在外面待了一会转身回到屋内。
屋内,唐安正在收拾行李,李敏在一旁帮忙整理衣物,眼中满是担忧。
“小安,你真的决定了吗?天清门虽然神秘,但毕竟是个未知的地方,妈妈担心你……”李敏欲言又止,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唐安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握住母亲的手,轻声说道:“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灵根受损,灵魂受伤,如果我不去尝试修复,这辈子可能就真的废了。我不想成为一个废人,更不想让你们失望。”
李敏眼眶微红,轻轻拍了拍唐安的手背,“妈知道你的心思,只是……天清门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妈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唐安笑了笑,安慰道:“妈,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爸不是说了吗?天清门注重的是心性和机缘,我会尽全力去争取的。而且,赵守月使也答应帮我保留天行学府的学籍,就算天清门不行,我还有退路。”
李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妈支持你。不过你一定要小心,遇到困难不要硬撑,记得随时联系我们。”
“嗯,我会的。”唐安郑重地点头。
唐迟看着唐安手里出现许多已经绘制完成的符箓,“这些符箓,比较低级,不需要注入灵力就可以点燃了。”
唐安看了看符箓小声道,“现在的我真是可怜啊。”
到了晚上,唐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唐安用手轻轻抚摸着白梦送给自己的手环,将行李全部收到幻狐中。
“天清门吗?有点意思。”
此时的姚田的天清门山下,一个穿着斗笠的老人带着一个少年刚要上山,便被穿着青色长袍的年轻弟子拦住。
“站住!这里是天清门,如果要带孩子孩子拜师的话,四日之后才可以!”
老人脱下斗笠说:“好好看看我是谁!”
守山门的弟子,仔细看了看老人,摇了摇头,“不认识!”
老人生气的咬了咬牙,“钱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