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眼里等价于菩萨的程遇，听着耳边不停的奖励传来。

各种领悟道具以量取胜，引起不俗质变。

足以强大程遇不少，武装他手下的锦衣卫。

不过他没有笑，反倒是面静如水。

因为眼前被吊着的的萧倩，思想实在是太过强硬逆天。

程遇摸着下巴，疑惑道：

“你的意思是说，人与人之间分三六九等，有些人就该是替人牺牲的？”

“难道不是吗？”

被寒铁索吊住的萧倩露出疯狂的笑。

“他们生来就是要死的，怎么死便是他们的天命！”

她歇斯底里地表述着庆王一脉的家学理论。

天命正道！

她今天态度，远比平常激烈要激烈得多。

萧倩并不觉得有什么古怪。

自认为身陷囹圄，要是还坚持不了内心。

那便一无所有了！

程遇一只手在背后，默默捏着一炷香。

只有他可见的神异诡秘烟雾飘起。

“这就是你们这些人跑出来大喊天命正道，疯狂杀戮百姓，结果什么都没有做成的理由？”

萧倩一听自己祖祖辈辈都被嘲讽，顿时气急败坏。

“那是天命未到！天命后人身怀龙血天生高贵，为何杀不得贱民？”

下一秒。

雷音顿响。

程遇手中香烧尽，千锻冰雷绣春刀抵在对方的喉上。

“照这么说，我杀了你，不就证明天命让你该被我杀，我比你高贵，天命之人都死了，对方不是更天命？”

面对死亡威胁和古怪的问题。

萧倩呆住了。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天命既出，所向披靡。

哪里考虑过失败。

没人教她这个问题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理想竟然有所动摇。

纠结片刻后反驳道。

“身怀龙血才是天命之证，天命后人终会推翻伪朝！其余人不过一时阻挠，失败不过是天命的磨砺！”

龙血？

程遇露出一丝笑容。

原来这些家伙的龙意来源于外在的龙血，怪不得天然不如天生龙威。

“问题是，你的龙血呢？”

“自然是”萧倩不屑调动内力，却是瞪大眼睛：“我的龙血呢？！ ”

她赫然发现，自己内力中龙意荡然无存。

“啧啧。”

程遇背着手嘲讽道：“龙血也能丢，你们这些天命后人也不太行，看来不过是自说自话的癫狂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