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全计划了半天的制衡联合还没开始。
就这么全都彻底泡汤了!
一想到这里。
徐全瞬间咬牙切齿,怀着怒气撑起身子。
“简直放肆,无法无天!他怎么敢的?谁给他的权利,我要弹劾他!”
锦衣卫在涧南道这么一杀。
朝廷诸公安抚江湖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又激化了许多!
到时候怪罪下来,程遇逃不了。
他徐全拖拖拉拉半月才到涧南道。
也逃不了罪责!
现在必须要及时止损,将错误扼杀到如今这一步。
小吏又哭了。
“大人别去!程遇知道了肯定连你都杀!”
“你说什么?他作为大乾锦衣卫,怎么敢杀朝廷命官!”
徐全瞪着小吏有些发抖。
嘴上说得激烈,心里却是疯狂动摇起来。
不会吧
不会吧!
“大人,高道台全家老小几十口人,全被锦衣卫在祖宅抄家逼死,高家祖坟都被挖了!”
咚咚噔!
徐全被钉在原地一般呆住,心中惊雷劈过。
怪不得高嵩一提到程遇就像只鹌鹑,一提到和程遇作对就应激。
换谁遭遇这些不应激?
堂堂一道三品大员啊!
全家老小被屠光抄尽,祖坟都被刨了!
程遇不敢动朝廷官员?
他有什么不敢!
听到这里。
徐全竟是惊奇的发现,自己整个人甚至没有原来那么害怕了。
因为他突然不打算再和程遇作对!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连忙问道:“程遇和锦衣卫以什么借口做的这些?”
小吏看了看门外忙碌安家的徐家家奴,又哭了出来。
“庆王余孽,他杀了谁就说谁是庆王余孽!”
徐全睁大眼睛。
“他疯了不成,这种事情也敢随意扯谎!”
没有证据,造反的名头是能随便提的吗?
小吏已经哭尽了眼泪。
“大人,涧南道真有庆王余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