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了。

有些东西，事实远比言语重要。

“你杀了我吧！天命正道是不会和你这种奸贼恶徒妥协的！”

萧倩眼中闪过决绝，若能为天命现身，不再屈辱。

死了也是好事！

可下一刻，程遇却是收起手中绣春刀露出笑意。

“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伸出手，温柔挑起对方白腻的下巴。

萧倩浑身一抖。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程遇笑意里露出凶光。

突然狠狠捏住对方的脖颈，就和在道衙一样。

“我当然要留你的命，看看你那些恶贯满盈的反贼亲人，是如何认罪伏法，是如何死在绣春刀之下！”

“而你，就是吸引他们一个个送死的工具，他们的死将有你一份！”

萧倩瞪大双眼。

程遇要拿她作为要挟，去害乌婆婆和父王他们！

嘶哑道：“你做梦，我天命一脉岂是你能也敢觊觎的！”

程遇松开手，露出不屑之色。

“我不能吗？今日若不是我的人大发慈悲，你那乌婆婆可就老命活到头了。”

“乌婆婆！”

萧倩眼中闪过惊慌。

对啊！她在昏迷之前看见，乌婆婆根本就不是那名剑客的对手。

那剑客若要杀她，乌婆婆走不了！

“你敢！”

程遇笑了：“我不敢？”

萧倩彻底慌神，程遇敢杀柯大哥，敢抓她，早就不怕得罪他们这天命一脉。

还能有什么让他不敢的？

这时程遇却是主动说道。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放你一马，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就行。”

萧倩瞬间警惕：“我不会出卖天命一脉的！”

“没让你出卖他们，我只是问问一个外人的事，那个程先生，他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抓住，害得你乌婆婆惦记你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