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见墨羽久久不语，以为他不信，贝齿轻咬下唇，一抹绯红爬上脸颊，鼓起勇气又补充了一句。

“若是圣子大人仍有疑虑，清荷……清荷可以现在便让圣子大人验明正身。”

楚玉璃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几乎要惊呼出声。

验……验身？！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清荷的胸前。

那素雅的裙衫勾勒出女子柔婉成熟的曲线，虽然算不上波澜壮阔，却也浑圆有致，别有风情。

比自己这尚未完全长开的豆芽身材要……要饱满那么一点点。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师尊身边已经够多狐媚子了！

楚玉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上却是一派平静。

她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清荷身上，语气淡然地开口。

“清荷姑娘，你方才所说的这些，不过是能面见我师尊最基本的门槛罢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丝傲气。

“我那几位师娘，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女，冰清玉洁之身？”

“这种事情，并非什么值得特意拿出来说的资本。”

清荷闻言，脸色微微一白，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惶恐。

“是清荷逾越了，请圣子大人恕罪，请楚姑娘恕罪。”

“清荷并非妄想成为圣子大人的妻妾，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此奢望。”

“只求能以一介侍女之身，侍奉圣子大人左右，为大人端茶送水，研墨铺纸，便已是天大的福分，心满意足了。”

楚玉璃：！！！

她微微张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清荷。

侍女？

不求名分，只求侍奉？

这女人……这女人也太有心机了！

过分了啊！

楚玉璃看向清荷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这是个高手！绝对是个劲敌！

墨羽指尖轻叩桌面，沉吟不语。

有个侍女在身边伺候，倒也挺不错的。

江晓煖毕竟是荒古圣地的圣女，如今虽然暂时充当侍女，但总不可能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眼前这个清荷，虽然修为低了点，但性格温婉柔顺，谈吐举止也颇有章法，看得出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作为侍女，倒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楚玉璃见墨羽似乎有些意动，心中更急，再次上前一步，紧紧盯着清荷。

“清荷姑娘，侍奉我师尊，可不是端茶倒水那么简单，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你如今不过初入炼气期，修为浅薄。”

“若是天资寻常，又无一颗坚定的向道之心，此生止步于此，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

“我师尊的房间，平日里研究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何其之多。”

“就连我那位最擅长毒药的师妹，方才不过在自己房中研究新毒，都险些着了道，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若是你这般修为，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怕是连一个时辰都活不过去！”

墨羽闻言，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忽了一下。

玉儿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些。

小伊那丫头……那可不是中毒。

那是自己闲暇时炼制的一些……嗯，助兴怡情、增进感情的小玩意。

凡人用了都不会有事，顶多就是……有些脱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