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认真：“那你放放水。”

方便她干点什么。

蒋赞眼中笑意更甚，轻捏她的脸颊，“还想让我放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要不……你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是他要求的，温软没办法。

她踮脚亲他。

蒋赞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眼底笑意更浓，搂得更紧，嗓音低沉含笑：“怎么，这就是你的“兽性大发”？”

温软摇头，“还不算。”

这连开胃菜都不算。

蒋赞喉结缓慢滚动，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炽热，“那，你还想怎样？”

他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祖宗……”

温软随口一问：“你睡过女人吗？虽然你说没谈过，但是没谈过恋爱，和你睡没睡过女人是两回事。”

蒋赞神色认真，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四目相对，“突然问这个，对你来说，这很重要吗？”

温软：“很重要，我有处男情结。”

蒋赞嘴角微微抽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逗她：“如果我说我睡过，你会怎么样？”

温软故意后退一步，“那我们就是铁哥们。”

好兄弟一辈子，钱我花，感情一点不能谈，睡也不可能睡。

蒋赞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就因为这个？”

他凑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如果我说我是处男呢？”

“是不是，我试试才知道。”温软说。

蒋赞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呼吸略显急促，强压下心底的冲动，声音有些沙哑：“小混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软想到什么，“你有处女情结不？”

要是有，那也得是铁哥们。

蒋赞轻笑一声，松开她的脸，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你这话题转得够快的。”

他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这重要吗？”

温软双标，“我不觉得重要，我问你觉得重要吗？”

她不觉得有什么，但她尊重。

“对你……”蒋赞停顿了几秒，语气变得认真：“不重要。”

这话是，在意？

温软不想，直接问：“怎么这么说，如果不是我就重要？”

蒋赞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柔和：“小祖宗，怎么这么绕呢？除了你，我不在乎其他女人。”

温软了然：“哦，那就是你不在意这个。”

蒋赞直起身，轻揉她的发顶，“在意不在意的，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怎么，真想试试？”

温软直视他，“你不想啊？”

她真是越来越像流氓了。

不，美好的事物让她需要深入了解而已。

被问得一怔，蒋赞随即低笑一声，眼神变得有些炽热，声音低沉：“有些事，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可不一样。”

温软想不到，“哪里不一样？”

蒋赞眼神微眯，嘴角扯出一抹坏笑，贴近她的耳朵低语：“这种事，哪有男人会主动说不想的？不过，也要看对象是谁。”

男人是个女的都拒绝不了这句话倒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