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忘了，他们眼里，除了他们，其他人不是人，全是蝼蚁和老鼠，肮脏渺小。

白臣眉梢轻挑，拇指摩挲着她的皮肤，似是在感受温度，“你所谓的好，就是偶尔的撒娇和顺从？”

leo神色晦暗不明，搭在温软腰间的手悄然收紧，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blanche，你这是在跟我们谈条件？”

温软避重就轻，“不是，我只跟你们撒娇啊。”

要不是逼到那份上，偶尔也没有。

白臣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盛烬身上，“那你对他，怎么就这么心软？”

leo语气森然，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blanche，你是觉得他可怜？”

温软如果没失忆，她好像回答过了类似问题，为什么又问一次！

她不在意道：“不是不是，小猫小狗我也会这样。”

leo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所以，你把他当成小猫小狗了？”

看他这样，温软都不知道承认还是否认。

她试探性，“差不多？”

她都不把盛烬当男人了，总不能生气吧。

leo神色更加暴戾，猛然钳住她的下巴凑近，“那我和damon、ryan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话题为什么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是觉得她把他们也当小猫小狗？

温软真把双胞胎当小猫哄，主要是他们一顺毛就好了。

至于白臣，老狐狸，心眼太多，心机深沉。

总归不是人，都是小动物。

不过，这话不能说，一说就炸锅。

温软摒弃良心，“爱人。”

三个神经病就喜欢她眼里只有他们，这么说准没错。

leo神色略微缓和，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这张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他看向盛烬目光冷厉:“可惜，你对他也这么心软。”

盛烬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声音却冷静得可怕：“温软，你好好看看我，我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温软当然知道他不是小猫小狗，也没有真那么想，只是现在情况需要。

她就当没听到，不能再多跟他说话，是现在最好的方式。

白臣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看向盛烬的眼神满是不屑，“听不下去了？”又转头看向温软，神色又恢复:“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很可怜？”

leo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blanche，你说，我要不要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温软知道leo真的会这样做，现在就想这样做，她的回应很重要。

温软抱他，脑袋埋进他胸膛，“leo，我会做噩梦的。”

她这个样子，leo有愉悦，心中又腾起莫名的烦躁。

他压下情绪，轻抚温软的发丝，“真是麻烦……”看向盛烬，嫌恶的摆摆手，“滚。”

保镖拉着盛烬离开病房。

盛烬被保镖拽着踉跄了几步，回头望向温软，眼神幽暗复杂，嘴唇微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