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温软跟着走进去,还是缺把瓜子。
白臣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摆件把玩着,摆件在指尖飞舞,映着白光:“有什么好细说,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温软八卦心不死:“你很讨厌你弟弟?你后妈看着比你还小点。”
白臣把摆件随意扔回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讨厌也太抬举他了,至于那个女人……老头子的玩物。”
知道太多有点危险,温软在压下好奇转移话题:“不是说你父亲生日,宴会什么时候?”
她不需要准备准备?
得有礼服吧,她穿了白臣还能要回去吗?不可能这么没品且抠门。
回头她把礼服卖了,又获得一笔金钱。
“我穿什么?”温软又问。
“这就要看你想以什么样的形象示人了。”白臣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到底也没说穿什么。
一直到傍晚,温软被女佣带着换上一套兔子玩偶服。
看着她穿着兔子玩偶服,白臣嘴角微微上扬,“很合适。”
温软低头看自己,又看了看他一身白金西装,“这对吗?”
她的礼裙呢?
白臣轻笑着鼓掌,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缓步走近,微微俯身:“很对,非常符合我的预期。”
温软目光幽幽:“你故意的。”
“这样很可爱,不是吗?”
“呵呵,你穿?”
白臣整理了下袖口:“我要是穿成这样,恐怕会吓到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
“以为你疯了?”温软想想那个画面,还挺有意思的。
他姿态慵懒:“疯子的世界,可比他们想象的有趣多了。”
本来就是疯子,温软无力吐槽:“你开心就好。”
“放心,我很开心。”他笑意更甚,语气漫不经心,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尤其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温软越想越气,把玩偶头套砸向他。
白臣轻松接住飞来的头套,拎在手里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怎么?这就生气了?”他嘴角的弧度丝毫不变,眸底荡漾兴味。
“我穿这个在全是昂贵礼服的人群多引人注意!”她还想要倒卖礼裙呢。
白臣把头套随意扔到一旁,走近俯身靠近她,“真是愚钝。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你越是引人注意,这场戏就越有趣。”
温软:?
白臣对她反应不以为意,直起身迈步朝门口走去,步伐优雅从容,走到门口时停下:“这场宴会不过是那些无聊的人用来炫耀和攀比的场合。”
他轻笑一声,回头看,语气中满是不屑“而你……是我送给他们的“惊喜”。”
温软瞬间明白过来,“你要搞砸你父亲生日宴会。”
白臣就这么看着她,身体斜倚在门框上,姿态慵懒,神色却透着几分认真:“搞砸?这话说得太难听了,我只是想让这场宴会变得更“有趣”一点。”
温软呵呵:“把我当枪使,让我这个“非上流人士”在你父亲宴会晃悠。”
他略微颔首,似笑非笑,声音清冷:“看看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面对你这个“异类”会有怎样的反应,一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