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归知道，被肯定蒋赞的心还是突然被针扎了一样，闷得难受，“我想听你自己说。”

看着她小脸带着些困倦，蒋赞有些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声音放柔：“眯会？等你精神点再说吧，你先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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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笑笑，趴在床边闭上眼。

困倒是不困，就是有一种社交过度的疲惫感。

就这么看女孩安静的睡颜好一会，蒋赞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轻声呢喃：“真是个让人放不下又不省心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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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久坐而不适也没躺下移开视线，这样看着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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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静静看着，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时间流逝没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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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没受伤的手撑着脑袋细细打量，声音轻轻：“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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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盯着看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温软的脸，动作轻柔帮她把耳边的凌乱发丝捋顺拢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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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就没睡着，突然有个恶劣的想法。

突然睁开眼，他会不会不好意思？

犹豫两秒，她突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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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赞立刻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耳朵却微微泛红：“眯好了？”

温软看他，他黑眸中映着自己的脸，像有深不见底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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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笑眯眯，站起身：“好了，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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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挥手，转身往外跑，准备去看看唐沫沫妈妈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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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突然跑走，蒋赞扯着嗓子喊：“慢点跑，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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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他心里猛的一揪，莫名的危险感涌上心头，掀开被子跳下床追出去。

凛双眸闪过一抹寒光，迅速闪到安全通道，手指摩挲着刀柄。

……倒是有点本事。

温软刚到电梯口，就被蒋赞拉回病房。

他关上房门，声音低沉：“小心点，我感觉有人在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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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着我？也许是……保镖？”温软第一反应就是白臣，或者双胞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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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蒋赞浓眉皱起，神色严肃，低声分析：“不对，如果是保镖，你进门我就应该发现了。”

见她还没反应过来，蒋赞心里有些着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温软总共没接触几个人，原主八面玲珑，从没有跟人闹的太僵。

“没有。”

她还是觉得，是白臣或者双胞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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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懵懂可爱的模样，蒋赞又好气又好笑，掏出手机：“有时候可能是别人对你有恶意，我叫人来保护你。”

“不用，真的。”温软真不想再来人跟着自己，这样下去，她要是坐公交得有一车人。

这么多人跟着她没意义，要是能去打工，把工资上交给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