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依旧没理解,白臣脸色沉了沉,微微俯身,声音冷了几分:“我不喜欢重复太多次。”
温软:“我觉得……我们智商不是一个水平线。”
本来就看不太懂,他的简略教学,她更懵了。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白臣将文件丢在桌上,神色有着极淡的傲慢,语气平淡又不容置疑:“但这不是做不好的借口。”
温软想骂人,“知道了。”
智商不在一个水平,当然不是她自己智商不行。
谁解释不清楚谁智商的问题。
白臣直起身整理衣袖,动作优雅而流畅,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温软。
他偏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却没有增添半分暖意,语调清冷:“我不想在这样基础问题的上浪费太多时间。”
温软指了指余光,说:“要不,让余特助教我?”
白臣视线重新落她身上,语调轻缓:“他有自己的工作,没空陪你过家家。”
耿直的温软,直问:“那你是在陪我过家家?”
“陪你过家家?”白臣乎听到了个有趣的笑话,轻笑一声,清冷眸底却不见笑意。
他屈指随意轻叩桌面,嗓音极具穿透力:“别太高估自己的分量,你有这个资格?”
温软不说话,一脸“不是你自己非要亲自教我”的表情。
他双手撑在桌椅上,将温软困于方寸之间:“我不想天天看着一个蠢货。”
就说这个男人神经病,不想看见让她当助理?
人身攻击,不能忍。
温软仰头直视,“说得你教我就会聪明了?”
“呵——”
白臣站直身子拉开距离,语气漫不经心:“以你的智商,这恐怕很难。”
温软:“工伤!我要报工伤。”
白臣眉梢轻挑,双手抱臂,眼神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全身:“你是指哪部分?”
温软拍桌而起,“你人身攻击,我精神损失。”
听到这话他不由得失笑,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我以为你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
“……”
温软重新坐下,悻悻道:“该死的邪恶资本家。”
白臣迈步到她身后整个人俯下身来,将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声音压得极低,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对我的管理方式不满意?”
他极自信,她不会辞职。
原因?这不重要,他只在意结果。
温软微微侧头,他的鼻尖擦过脸颊,彼此呼吸瞬间交缠,距离近到能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
眼前女孩皮肤细腻的触感,清澈的眸子像是盛满星光,白臣眸色微动,心跳似乎停了几秒。
办公室气温升高,溢出暧昧。
放大的帅脸太过贴近,温软有好几秒心脏跳得异常剧烈,伸手推开:“你是不是要职场性骚扰?!”
白臣攥住她手腕后拉开距离,迅速直起身,“你太过敏感了。”
后知后觉,他像甩开脏东西般丢开温软的手,嗤笑中夹带着几分戏谑:“还是说,你很希望我骚扰你?”
「爱意值+10,目前爱意值:3049」
眼前浮现系统提示,温软眨眨眼。
是谁?
面前的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