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浑身酸软得起不来床,还疼!
她骂裴长渊:“浪荡!”
裴长渊笑着给她擦拭:“嗯,你说的都对。”
忽然心口传来尖锐刺痛,
像有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剜进心脏。
他喉间泛起铁锈味,下意识闷哼一声,却在虞晚乔惊惶抬头时,立刻将声音化作压抑的轻笑。
她很关切:“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累。”
裴长渊强撑着勾起唇角,将所有不适都咽回喉间……
昨夜他也很难受,
但也很爽,不想让她担心,
故而身上冒出来的冷汗越多,他便越发卖力。
虞晚乔小笨蛋。
果然察觉不出来。
裴长渊不确定能绷住多久,快速转头用玄色衣袖悄悄抹去嘴角的血渍,浅浅低笑:“我老了,不如从前也正常。”
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入了虞晚乔耳中,
她当即察觉到不对劲,把他肩膀掰过来。
“裴长渊,你有事瞒我?”
裴长渊淡淡笑着:“没有。”
刚说完,他就忍不住咳两声……
血腥味浓郁。
虞晚乔心惊肉跳,盯着他的脸看:“是不是同心蛊发作了?”
裴长渊敛下眼睫毛,不说话。
虞晚乔心脏揪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的!”
裴长渊抿唇,慢悠悠道:“就……刚才那一下而已……没多大事……”
虞晚乔:“你撒谎!”
裴长渊苦笑,摸着她的脑袋:“好吧,没瞒住。”
“裴长渊!”
虞晚乔的眼眶瞬间红了,死绷住表情,强忍哭腔。
裴长渊揽她入怀中:“真的没事,我心里有数。”
他真有数,
就不会让自己沦落至此。
虞晚乔没法替他分担他的痛苦,揪心般难受:“我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你啊?你不要什么都不跟我说……”
“被你瞒着,我只会更加痛苦,怨恨自己没早点发现你不舒服。”
裴长渊:“没有不舒服。”
虞晚乔终究没绷住,泪水从眼眶里涌出。
“不准你骗我……”
裴长渊见不得她哭,替她擦眼泪:“不骗你。”
虞晚乔:“不准瞒我!”
裴长渊叹气,给她擦眼泪的指尖微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