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州宠溺的对着温棠的鼻尖便勾了一下,“小妖精,真是够磨人的。”
温棠眼睛忽闪忽闪的,“世子,您不喜欢吗?”
谢云州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喜欢,阿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说罢,谢云州的身子便欲低下,对上温棠的唇瓣。
“嘶……”温棠轻呼出声。
谢云州蹙眉,“怎么了?”
温棠抬起手,指腹有些红肿。
“怎么受伤了?”
温棠自然不会说,方才是谢淮安打的。
“无碍,许是压到了。”
谢云州拿起温棠的手,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后,才放下心来。
但是还是让府医过来给温棠瞧瞧。
直到确认没事,谢云州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么一折腾,方才的旖旎全部都一扫而空了。
等谢云州忙完后,温棠已经累极睡下了。
他看着温棠温柔恬静的睡颜,内心满足而平静。
直到水生过来汇报,“世子,安国公近日有异动。”
谢云州冷了脸,“仔细说来。”
水生于是将安国公近日的行踪一一向谢云州汇报。
没错,他此行去颍州,正是搜罗的安国公的罪证。
安国公自诩与先帝一同打江山,从来没有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近来更是异动频繁。
他一个武将,竟然不听召唤,私自将自己的士兵驻扎在京城之外不到二百米的地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谢云州面露冷硬,“传本世子的命令,时刻汇报安国公那里的消息,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水生领命。
不过水生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态度迟疑了一下。
谢云州斜睨了他一眼,“有什么话便说。”
“回世子,近来三公子与安国公府走的尤其近,甚至于方才好像三公子还来找温姑娘来着。”
谢云州的脸陡然就变了,“你怎么不早说?”
水生一愣,谢云州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当即回道:“是属下疏忽,方才属下发现的时候,三公子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而且看样子,并未在温姑娘那里讨到便宜……”
谢云州的脸都绿了,吓的水生连忙闭嘴。
谢云州转头看向内室的方向,眼眸更加深沉莫测。
忽而,他嗤笑一声,“好,既然他找死,那便成全他吧!”
另一厢,谢淮安黑着一张脸回了自己的院子。
却见祝兰英早就等在那里了。
看到祝兰英,谢淮安露出一抹不耐,“你怎么来了?”
祝兰英这些日子都说累了,“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淮安啊,我是你娘啊,我就不能来吗?”
谢怀念不谢道,“我说过了,让你没事别找我,我不想见你。”
这话扎心了,祝兰英更恨铁不成钢了,“什么叫你不想见我,我是你亲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见你怎么了?我……”
祝兰英的话被忽然打断。
只听一道刺耳的茶盏碎裂的声音,是谢淮安将手中的杯盏扔在了地上。
祝兰英吓坏了,“淮安啊,你怎么了呀?你不要吓娘好不好啊?”
谢淮安表情更为阴翳,“你知道吗?我恨死你了,我更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
“如果我是夫人生的,我就不会是个庶出了,那这样,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又如今怎么会居于人下,想得到的一切都得不到呢?”
祝兰英看起来十分寒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淮安,你这是怎么了呀?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以前很听娘的话的呀?你何时变成这样了,究竟是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