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州关切的让人送温棠回去。
然后这才看向府中的众人,该来的人,都来了。
只是……
他看向庄氏,“怎么不见祝姨娘和三弟?”
他可是还记得谢淮安撬他墙角的事情。
庄氏见他这么问,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
“唉,都是家门不幸,老三房里的没了。”
温棠显然也听到了,脚下一顿。
谢云州眉梢一挑,“谁没了?”
庄氏嘴角讥讽叹了一声,“还不是陈娇娇,唉,年纪轻轻的身子骨不好,便没了。”
不知为何,温棠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只听谢云州语气淡淡,“丧妻之痛,倒是够他安分一阵子的!”
温棠回了清风苑,借口舟车劳顿,便先歇下了。
恰巧谢云州有公事要向宫中汇报。
“姑娘,我都打听到了,听闻三公子在咱们走了之后,便被禁了足,终日待在屋子里。”
“但是不知为何,有一人他醒来的时候,忽然便嚎啕大哭,等大家都去看的时候,发现三少夫人竟然没了。”
“听说是死的样子十分难看,下人都在传,是她那些日子整日与三公子在房中做那种事情,用力过猛,身子招架不住,这才没了。”
温棠莫名觉得有些奇怪,陈娇娇的死让她有股相似的感觉。
“那谢淮安如今怎么样了?”
翠柳面露鄙夷,“听闻那三公子一蹶不振,终日与酒为伴,旁人怎么劝都没用。”
“甚至啊,听说他忧伤过度,经常在房中花天酒地,要了不少院子里的奴婢,如今可把祝姨娘气的不轻呢!”
温棠露出一抹冷笑,“自作自受!”
温棠转过头吩咐翠柳,“今日起,咱们不要与谢淮安那头有任何牵扯,若是他来找我,就说我身体不适,一概不见。”
温棠已经嗅到了一股别样的气息。
“对了,”温棠想起什么,“谢云州让我断了避子汤,太危险了,你去给我抓些药草回来,咱们还是要偷偷熬些汤,孩子是绝对不能有的。”
翠柳领命出去。
温棠睡了大半天,天色都变暗了。
直到她感觉鼻尖有些痒,下意识用手推了一下,“谢云州,你走开,好累啊!”
然而,身上的男人忽然顿了一下,面露怨毒。
“阿棠,在你眼中,便只有他是不是?你还要欺骗我到何时?”
温棠一惊,这个声音……
竟然是谢淮安!
温棠脸色都变了,连忙看了眼窗外,“你是怎么进来的,若是被发现,我俩都完了!”
不知为何,多日不见,温棠发觉谢淮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是那种乖张与狠辣的感觉。
果不其然,谢淮安忽然搂住温棠,男人身上还残留的男女欢爱的气息便传了过来。
谢淮安满脸偏执,眼神怨毒,“凭什么他可以拥有你,我便不行?”
“明明,你应该是我的!”
说罢,他便固执的将温棠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