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的肌肤此刻全身透着粉润,尤其是那朵红梅,正娇艳的盛放着。
当初在颍州中药的记忆接踵而来。
那女子也是开着一抹娇艳的红色。
而这次再次中招,让他早前的记忆再次复苏。
谢云州低叹一声,轻声开口道:“你究竟是谁?”
温棠醒来的时候,初时有股迷茫。
“这是在哪儿?”
然而,她低头看去,未着寸缕,当即脸色就变了。
可谢云州走过来的时候,温棠的眼眸颤了颤。
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又有一股懊恼的情绪掩上心头。
谢云州早已恢复了往日高冷矜贵的模样,只站在床边看她,“你的账本世子等下再跟你算。”
说罢,他拍了拍手,便有人将洗漱的用品给端了上来。
温棠心中早已转了一百八十遍,忒倒霉了。
她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但是,只能安慰自己,这只狼好在是同一只狼。
她穿戴整齐,眼泪就挤出了眼眶。
“世子,求你,救救翠柳!”
谢云州神色莫测,原本是负气的,但是没由来的又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进来吧。”
说罢,有人进门来。
跑在最前面的可不就是翠柳了!
“姑娘,姑娘我吓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翠柳,你没事就好,我也吓坏了。”
她眼睛眨了眨,捏了下翠柳的手指,然后继续道:“若不是我俩在逛集市时被人掳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在,”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谢云州,然后才说道:“多亏了世子,若不是世子,我们恐怕就没命了。”
这么一来,就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说清楚了。
谢云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并未接温棠的话。
温棠咬了咬牙,只继续演戏,“翠柳,还不快去磕谢世子爷,若不是他救命之恩,我们主仆二人恐怕只能在黄泉路上作伴了。”
翠柳很上道的扑到谢云州脚跟前,然后开始磕头谢恩。
谢云州瞥了一眼温棠,后者十分低眉顺眼,嘴角也是带着堪称完美的讪笑。
谢云州嘴角扯了扯,本来一肚子火的,这时一点都发不出来了。
可一旁还有秦风带上来的颍州知府与春娘,两人这才恍然大悟,这贵人原来是世子啊!
尤其是颍州知府,眼睛大的跟铜铃一样。
“世子,饶命啊,不要杀我,您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只要您不杀我!”
谢云州的脸色陡然变冷,他坐下,指腹轻轻滑过扳指。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贪污国库粮食,又是受何人指使,京中究竟是何人与你勾结?”
颍州知府身体僵硬,一脸为难之色。
谢云州显然没什么耐心,只挑了挑眉,就见秦风已经提着剑走到知府跟前。
知府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听“哇”的一声,他的一只手掌便被削了下来。
现场瞬间血肉模糊,伴随着颍州知府一声声惨叫。
“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饶命啊,饶了我啊!”
谢云州瞥了一眼一旁满脸惨白的温棠,下一秒,便手上用力,将温棠拉到了自己腿上。
他像是在逗弄小猫一样,丝毫不管女子僵直的身子,与惨白的脸。
“如此,你便肯说了吗?”
颍州知府粗噶着嗓子,大口大口呼吸,“不是我不说啊,是说了会没命的,没命啊。”
谢云州眼睛横过去,“那这么说,你以为你不说,你的命本世子会给你留着?”
秦风再次走过来,剑就要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