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心疼杪杪。”
周臣政试着再次拿走她的书,这一回杪杪没再阻拦。
他调整了杪杪后背靠枕的位置,让她躺得更舒服点,“岁老师要是睡不着的话,试试听书?”
岁杪这下是真的确定了,老男人是在嘲讽她。
不过算了,她大度,不和老男人计较。
岁老师抬手招了招,示意男人退下,“不听了,也不睡了,宠幸一会儿手机。”
周臣政:“好,杪杪有事叫我。”
“呵,现在怎么不喊我岁老师了?”岁杪睨了他一眼,小表情傲娇极了。
男人有模有样地配合她:“那请岁老师指使,我们下周二几点把宝宝接回来?”
“宝宝下周二就可以回来了吗!”
扒着指头数,她差不多和宝宝分离了两周。
而且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出院那天其实也没见到宝宝,所以严格来说,她压根就没见过她的崽!
只有周臣政拍的照片。
岁杪那本就不多的母爱,因为这分别的半个月,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真是过分啊。
岁杪发誓,等宝宝回来,她一定要母爱泛滥一下。
于是,岁老师重新拾起字典,开始给宝宝准备取名。
她暗戳戳地向周臣政打探,问他给宝宝准备了什么名字。
可老男人这张嘴深受保密局的教诲,硬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不。
至少岁杪知道,崽崽姓周。
但是,崽崽到底叫周什么呀?
岁杪企图卖萌撒娇扮可怜。
然后获得了周臣政的一句敷衍:“叫周岁宴。”
岁杪:“……”
好了,不许再说了。
宝宝是下午才被周臣政接回了家。
至于为什么非要等到下午,那是周臣政得照顾好老婆吃完午饭、睡完午觉,才能放心地去医院接宝宝。
而且还得挨个通知下宝宝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干妈姨姨小舅舅等一系列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