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杪杪只可以在床上哭。”
等等,他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岁杪陷入了沉思。
貌似她和老男人并不同频。
“哥哥,你醒醒。”她抬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两下。
当即被抓住。
手背上落下一枚带着潮意的吻。
“杪杪,别哭了。”
“我已经不哭了。”岁杪没好气地说,“我叫你以后不要亲我,在公共场合。”
“听到了。”
男人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不哭了我们就回家,很晚了。”
“哥哥,我怀疑你都没有听我讲话。”
岁杪跟在男人身后,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脚后跟。
她在找一个机会,可以把老男人的鞋子踩下来的机会。
不过周臣政好像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一般,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避开她的攻击。
好没意思哦!
“听了,杪杪说不要在公共场合接吻。”
“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听我说话的样子。”
“我不喜欢杪杪哭。”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喜欢。
“可你刚刚还说我哭起来很好看,还说我只可以在床上哭。”
“对,被我哭除外。”
周臣政罕见地双标了一回,还双标得很理直气壮。
然后后背挨了小妻子一拳头,“不许说这些话!”
臭不要脸的老男人!
“你把月月送回酒店了吗?”
岁杪到家后,不放心地给景星酌打了通电话。
对面没立刻回答,不知道是信号问题还是什么,安静了几秒钟后,才恢复,
“在酒店楼下。”
是向见月的声音。
“岁杪杪,你到家了是吧。”
“嗯嗯,我怕你和酌酌处得不好,他让你自己打车回去。”
“他才干不出来这种事。”
向见月歪着脑袋,把手机夹在肩膀上,腾出手来去解男人衬衫的纽扣。
“不和你说了,早点睡觉,我回酒店了。”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没给岁杪开口的机会。
手机被随意扔到副驾驶,她跪坐在男人腿上,方便她解扣子,腰都弓了下来。
景星酌紧张得直吞咽,喉结滑滚,视线乱瞄,“撒谎不太好吧,向见月。”
“是嘛。”
女人漫不经心地搭了句话,顺势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撩眉问他:“我撒什么谎了。”
“你没回先前那个酒店。”
向见月压了上来,柔软的触感碰上他坚硬的胸膛,景星酌很没出息地起立了。
他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我不是只跟岁杪杪说我在酒店楼下么,我现在就是在酒店楼下啊。”
女人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娇媚得要命,“酌酌,我撒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