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新奇的词汇。
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这个形容词确实很符合他。
周臣政仰头看向坐在书桌上的女孩,因为抬起手,上半身的那点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
何况,他挑了个好视角。
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岁杪迅速把手放下来,欲盖弥彰地遮在胸前。
倒是多了一分欲说还休的味道。
男人舔了舔唇,“知道了,这次听哥哥的。”
周臣政不走心地安抚了句。
拇指摩挲着女孩的踝骨,一手解开腰带,托着她的脚掌踩上去,“杪杪可以试着用点力,没关系的,我会控制好。”
心跳声如鼓点密集。
岁杪两只手都抠在书桌边沿,一只脚悬空,一只脚踩在男人身上。
她深呼吸,缓缓往下踩去。
圆润的脚趾和男人近距离接触,烫得她下意识想收回手。
刚有抬腿的动作,就被男人掐住脚踝,死死按住动不得。
“哥哥……”她不知所措地喊了声。
“杪杪不是说要乖乖听哥哥的话?”
“我……”梅开二度,岁杪再次选择闭嘴。
“听话就要有听话的样子。”
周臣政手上的力道收紧,“杪杪再使点力,不会疼的。”
“我害怕……”
她重心不稳,往前扑了下,本能地抬手压在男人肩上。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
岁杪调整了一下,扶在他头上。
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乌黑柔软的发。
岁杪福至性灵,她想起来之前还和周臣政说过,想抓住他的头发。
夫妻俩好像是想到了一块去。
视线对上一瞬,又被岁杪主动避开。
男人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多了一抹荤笑,大手撩开裙摆,把岁杪往前拉了一把。
再往前,她就要从书桌上掉下去了!
岁杪紧张得另一只脚踩上男人的膝盖,“哥哥,你小心点。”
“不会让杪杪摔下来的。”周臣政倾身靠近她。
柔软的发扫过她的腿,痒痒的。
岁杪下意识分开,想远离他的头发,却没成想正好方便了男人。
“杪杪做得真棒。”
男人的笑像是从胸腔震颤出。
岁杪的心都酥了。
她低头看着周臣政,顶着那张禁欲的脸做这种下流事,实在是荒唐。
震惊之余,岁杪的心里也升起一股爽感。
脚背都绷直了。
夜深了。
岁杪从书房回到了主卧。
……
四肢酸软。
尽管嗓音早就泛哑,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央求男人赶紧结束这场疯狂的情事。
“哥哥……求求你了。”
听起来委屈又可怜。
她根本没意识到,这副小可怜求饶的样子只会激起人心底潜藏的凌虐欲。
覆着一层薄茧的掌心捂住她的嘴,男人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后背,“杪杪,等会儿给你倒点水,润润嗓子,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