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时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没等收回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我醒着。”
时真松了口气,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长本事了,半夜撬我门,宋沉野,你明天最好能把门给我修好!”
宋沉野把她不断挣扎的手按在了枕头上,随即欺身朝她凑来,时真以为他要亲自己忙是偏头躲开:“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无权对我做这种事。”
宋沉野低笑出声:“宝贝,你的这种事,是哪种事?”
“你心里清楚!”
宋沉野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按在了枕头上:“我心里不清楚。时真你到底准备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折磨你什么了?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是你自己非得上赶着往我身边凑,宋沉野,你讲讲道理好吗?”时真脾气上来,想要踢他,可根本没用。
“是不是只要公开我们的关系,你就不和我闹了?”
“什么叫我和你闹?我的合理诉求在你眼里就是胡闹?”时真气笑了,她看着他:“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明天去领证,先把证领了,后面我们办婚礼。”
“就冲你现在这种对我不尊重的态度,这证,我绝对不会和你领!还有,办婚礼本来就是应该的事,你别说得好像你多委屈妥协,施舍我的一样。”
“时真!”
“你放开我,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她话音未落,宋沉野粗暴的吻便强势落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唇,时真用力咬他,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反倒增添了几分道不明的野性……
会被自己驯的“野兽”扑倒,时真想过,但她没想到宋沉野会这么疯……
他像是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动作又急又凶。
在慌乱间,时真睡衣的扣子都被他拽掉了几颗……衣服散落在地,他急不可耐的咬上了她的心跳,像是要将她的整颗心剜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他。
时真很痛,可手却被他单手束缚在头顶,不停挣扎的腿也不知何时被他拉到了他的腰侧,时真整个人被动的呈现在他面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知为何,时真突然就不想挣扎了,她渐渐平静了下来,连带着呼吸也逐渐平稳,宋沉野感受到了她的异样,诧异的停下了动作,僵持了片刻,他打开了台灯。
灯光亮起,刺得时真眼眸微眯,但她的视线却依旧没从他脸上移开。
宋沉野和她对视着:“你又在想什么?”
时真活动了一下被他束缚的手腕,挣脱出来:“我不想吃药了,那种药伤身体。”
宋沉野愣了一下,嘴角攀上了一抹喜悦。
时真嗤笑出声,她抬手轻抚上他心口的山茶,挑衅的目光下移落在了他的唇上:“这几个月自己做过吗?回答我。”
“没有。”
“真的?”
“真的。”
“是没感觉,还是不想碰?”
“都有。”
“宋沉野。”
“嗯?”
“你刚才弄疼我了,道歉。”
“对不起……真真,我真的太害怕了……”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只需要知道,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吓到我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再犯,我们连兄妹都做不了。还有……”
她的手轻划上他的脖颈,稍用了些力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很讨厌被强迫,我们玩过很多次游戏,你该记得谁是主宰,谁是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