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泛起了红晕。
徐天亮见状,好奇地凑到菜单前,
看着上面的价格,
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
“乖乖!这红烧肉竟然要五卢比?
这都够买两箱美军罐头啦!”
他一边说着,
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衣领里藏着的钱。
就在这时,
徐天亮突然注意到孙二狗正对着白秀秀挤眉弄眼,
嘴里还操着一口河南话嚷嚷道:
“来盘糖醋排骨,
要那种甜得能黏住牙齿的哦!”
“徐排长,你懂个啥呀?”
孙二狗的河南话里带着一丝痞气,
“咱在国内打了四年仗,
连块带皮的肉都没尝过呢。”
他一边说着,
一边用手敲了敲桌上的粗瓷碗,
“等老子哪天死在缅甸,
坟头草都长到三尺高了,
兜里还揣着没花完的卢比,
那可真是亏大啦!”
然而,孙二狗的话音未落,
赵大虎那冷冰冰的东北话,
就像一块寒冰一样砸了过来:
“闭上你的乌鸦嘴!”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纸币,
仿佛那是他的全部希望和未来。
他心里默默念叨着:
“俺还等着攒钱回东北娶媳妇呢,
咱屯子的大姑娘,
就爱穿带补丁的新衣裳。”
一旁的赵二虎听到他的话,
连忙跟着点头,操着一口浓郁的东北口音说道:
“哥,等打完仗,
咱买两亩地,养头老黄牛,
那日子可美哩!”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然而,就在这时,
郑三炮的河南话突然像惊雷一样响起:
“龟孙!明天要是被鬼子的炮弹炸飞了,
你那两亩地怕不是给小鬼子种萝卜?”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
无情地浇灭了大家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郑三炮一边说着,
一边拍了拍腰间的马可二型手雷,
接着又豪气干云地喊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