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敬礼的手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
掌心甚至还在不停地滴着汗水。
他结结巴巴地向孙师长报告道:
“师座!英军……
英军把连长抓走了!”
孙师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
他的合肥话如同夏日的惊雷一般,
震耳欲聋:
“抓俺们的人?
反了他娘的!”
这句话如同炮弹一般,
在空中炸裂开来,
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他猛地甩掉手中的卡宾枪,
那支枪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仿佛是他愤怒的宣泄。
紧接着,他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出鞘,
闪烁着寒光,
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愤怒和决心。
“集合全团!
把宪兵队给老子围了!”
孙师长的吼声如同洪钟一般,
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命令简洁而有力,
没有丝毫犹豫。
徐天亮站在一旁,
清楚地看到孙师长眼角的伤疤在跳动,
那是他在台儿庄战役中被日军刺刀划伤的痕迹。
每当孙师长发火时,
这个伤疤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搐,
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外在表现。
英军宪兵队的铁栅栏前,
二十多挺汤姆逊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如同饿狼的眼睛一般,
死死地对准了岗楼。
孙师长的合肥话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猛烈地轰击着人们的耳膜:
“娘希匹!
敢动俺的连长,
老子把你们的红茶罐子全砸了!”
英军少校站在门口,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手中的权杖如同风中的芦苇一般,
不停地颤抖着。
他的英语带着明显的颤音,
仿佛被孙师长的气势所震慑:
“这是违反盟军协议的!”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对峙时刻,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一辆吉普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疾驰而来,
最终在当场猛然刹住。
车上走下一个身着四星将服的人,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那身将服的光芒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眼睛。
他敏捷地跳下军车,
动作干净利落。